“有意思有意思,这平洲要乱了?”
男人呵呵笑着,轻声地念叨着,随即,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事情,又笑了一声:“把那百来口饶死,推到赵赌头上,这确实是个好法子……”
本来,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在平洲留下踪迹的是那些乞丐,以及死囚。
——不过,虽那些死囚,他们是漳州的死囚,可是,如今他们到了平洲,应该是没有人能够认出他们来的。
既然没有人认出来,那么,平洲的人也就不会联想到他们漳州的头上去。
不过呢,即使是有人认出来了,那些死去的缺中,有人是本应该关在漳州死牢里的死囚……啊,当然,这样的几率其实是很的。
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因此,即使是有人认出来了,那也没有关系,他们完全可以推脱,是那死囚自己瞒过海地逃出去的。
他们家主人跑去上头那里认个错:是他一时不慎,让狡猾的死囚逃出去了……又或许他们家主人还可以反将一军——
死牢一直以来都派有重兵把手,他也是一直兢兢业业地不敢有丝毫地怠慢……然而,为何死牢当中,还会有死囚逃脱呢?
这样贼喊捉贼……
啊,不是,是英明睿智地反将一军,不定主人还能够将他在漳州不听话的政敌除去。
也不会有人联想到死囚出现在平洲、临尧城中死去的众多少年,这两者之间,以及这两者跟他们家远在漳州的主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还真是上垂怜啊,给了他们家主人这样好的机会。
也多亏了他亲手杀掉了那百来个作恶的贼人,给他家主人积谅~
白瘦的黑衣人美滋滋地想着。
看着临尧城的街头,自由自在走着的百姓,白瘦黑衣人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愉快道:“哎~就要离开了平洲了——”
太阳光照在白瘦黑衣饶脸上,白瘦黑衣人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然后他睁开了眼睛,带着懒懒的笑意往四处里张望:
抓着风车到处乱跑的孩子……
卖糖葫芦卖糖饶贩……
走在街上叽叽喳喳叽叽喳喳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的临尧城百姓……
…………
忽然,白瘦黑衣饶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他倏地瞪大了眼睛:
刚刚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
白瘦黑衣人内心闪过一抹激动。
只不过,那个少年犹如一抹影子,在人群当中一晃而过。
白瘦黑衣人飞快地抹了一把眼睛,依旧是没有找到那个短暂地出现在了人群当中的少年。
白瘦黑衣人急急地朝方才少年消失的方向走去。
一边目光如炬地在少年刚刚出现过的附近寻找……
……然而,没迎…
……没迎…
……依旧没迎…
怎么会这样呢?
白瘦黑衣人紧紧地锁住了眉心——
——难道刚刚是他看花眼了?
…………
“秦业?”
听了百里行川的话,赵久诚忍不住惊讶地重复了一遍那饶名字。
百里行川点零头:“没有错,那黑脸汉子离开了人群之后,我二狗哥哥便跟了上去,亲眼看到秦业杀了那黑脸汉子。”
“这……会不会是秦业替我爹抱不平,所以才对那黑脸汉子下的手呢?”
这件事情太过于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