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后却道:“我看你何止是红颜祸水啊,你这段位,堪比妲己褒姒了。”
映芸叹道:“老佛爷,您这可就说错了。卿本佳人,怀璧其罪,不怪亡国之君昏庸,却把罪名安在女子身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太后感叹道:“我说不过你,不跟你胡扯了。”
映芸掸掸衣裳,那正好,就此别过。其实,她又岂会不知道,太后忙着跟颖嫔庆嫔她们游湖游园,也是不亦乐乎。
巴特玛和塔娜跟着映芸,日子过得滋润极了,而另一位跟了纯贵妃的赛罕却好似落在了水深火热里。
纯贵妃端着贵妃的架子,赛罕说是在她跟前学规矩,却过着奴才般的日子,端茶递水,打扇捶腿,没一样落下的。
美其名曰,宫中处处是规矩,这些小事儿里都有着大文章。
哪怕赛罕随纯贵妃进了圆明园,仍旧天天不得空歇,只有纯贵妃歇了午觉,她才有些自由的时光,可以在天地一家春附近逛一逛。
这日,赛罕在园子的小径处,碰巧迎面遇见了令妃,忙福身道:“奴才给令妃娘娘请安。”
令妃为人客气些,扶她起身,笑道:“皇上虽说没有给你们几个定下名分,但大伙儿心里清楚,迟早要给你们一个位份的,你怎好自称奴才呢?”
赛罕汗颜道:“贵妃娘娘说了,一日没册封,就要做一日奴才,宫中的尊卑不可忘。”
令妃温婉地笑说:“贵妃领了教导你的差事,自是尽心尽力,不过,到了我面前,你不必如此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