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府的后花园摆满了各式新颖的花卉,一盆盆开得娇艳,地方官员更是殷勤,知道纯贵妃喜欢杜鹃,特别辟了一处空地,放上了粉红妖艳的杜鹃花。
红莲扶着纯贵妃赏花而归,遥远就看见永瑢在院外徘徊,看着像遇到了什么难事。
永瑢见了纯贵妃,上前请安,唤了一声:“额娘。”
纯贵妃疑道:“你这时候过来做什么?”
永瑢奉着纯贵妃入了房,道:“额娘,您可知道此次恩科舞弊案?”
纯贵妃诧异道:“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祖宗的遗训,所以朝堂之事,我从不过问,怎么了?遇到棘手的事情了?”
永瑢面色凝重,道:“额娘有所不知,此次的监考官是哈世齐,与额娘您沾着姻亲。哈世齐犯了事,牵扯到了额娘您身上。”
“哈世齐?”纯贵妃努力地搜索着记忆,恍然道:“那是八竿子打不到的远房表亲,多少年没来往了,他犯了事,与我有何干系?”
永瑢捶手在案上,道:“儿子知道额娘您不会与他同流合污,可他仗着与额娘的亲眷关系,四处招摇。树大招风,这次又是碰巧落在了皇额娘手上,皇阿玛动了大怒。”
纯贵妃听得如陷云雾,问:“这事儿,皇后怎插了一脚?”
永瑢便将暗地里打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与纯贵妃说了一遍。
纯贵妃气得柳眉倒竖,道:“皇后一直以来就想抓我的痛处,这次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你皇阿玛真是被迷昏了头,居然信她的?”
永瑢急道:“额娘,您莫说气话了,快想想应对之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