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冥王脸色沉了下来,左严皮笑肉不笑,继续煽风点火。
“这千年来,冥王大人一人掌管冥界大小所有事务,真是辛苦了,但也是苦尽甘来了,如今镇魂大人回来了,冥王大人日后便可安享无忧了。”
“咔嚓。”冥王手中的杯子被他捏了个粉碎。
他抬眼,眸光阴鸷地盯向左严,沉声开口:
“左护法莫不是得了什么法子,足够凭一己之力杀得了魔尊,不再需要本官合作了不成?”
“冥王大人就别拿我说笑了,咱们也别在这儿吵些无用的了,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要是窝里斗,岂不是闹笑话。”
“哼。”
冥王冷哼了一声,对于刚才左严的话,还是心有不爽。
左严连口头赔罪都懒得,侧头看向了窗口方向,开口道:“比起千年前,这一仗,可要容易打得多。”
冥王看向了他:“容易?”
“难道不是吗?千年前,上缨是聂九阙的软肋,如今,那猫妖可是聂九阙和镇魂兽两人的软肋。”
“你别忘了,千年前仙界敢动上缨,是因为无惧聂九阙,如今这人,可是镇魂兽,你告诉本官,这六界八荒,谁敢动它?谁又动得了它?!”
“冥王大人您不就敢吗?千年前就敢了,当年那血阵,可多亏了您啊,要不是您提供了血阵,镇魂兽怎会失控,聂九阙又怎能和它同归于尽。”左严笑着道。
冥王放在膝上的手倏然握紧。
“冥王大人尽管放心,我说了,我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自然不会独善其身,而不管您的。”
“你记得最好。”
冥王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