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你私自带兵屠杀众妖,置我魔族于不忠不义的地步,又胆大包天明目张胆坐上尊主的宝座。你给叶祁下蛊,嫁祸给尊主,还敢把尊主活着的事透露出去,你到底是何居心?!”夜音咬牙愤怒出声。
“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明明是那些不知死活的妖挑衅我们在先,我这可是在替尊主和整个魔界争回颜面,怎么到你这儿却成了我的不是了。我给叶祁下蛊是没错,但你刚刚可有听到我亲口说是尊主下的?没有吧。你又有听到我亲口告诉谁尊主还活着吗?也没有吧。”左严笑呵呵蔑视着台下的叶音。
这语气,这颠倒是非狡辩的样子看得夜音牙痒痒。
“我左严这千年来兢兢业业管理着整个魔界,事事都为魔界着想,如今还不落得好,还治我一个造反的罪名。你说,到底是是说不忠不义?”左严说着,一掀衣袍,重新在魔尊的宝座上大咧咧坐下了。
“你给我起来!”夜音攥紧了双拳,咬牙愤怒地盯着左严。
“呵……”左严冷笑一声,直接无视掉夜音的话。
“夜音,你说我们都认识上千年了,要不你跟我说说,这聂九阙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他这么忠心耿耿。”
“你不配知道,因为你永远也给不起。”
左严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眼神阴鸷地看向台下的夜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怎么,你还敢杀我不成?左严,别以为你不承认就代表那些事不是你做的,你干的那些事,尊主心里一清二楚。”
“你威胁我?”
“我是在提醒你别不自量力自寻死路。”
左严搭在宝座扶手上的手慢慢攥紧了拳,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告诉我镇魂兽的转世是谁,在哪里,我就留你周全。否则……”
聂九阙想靠镇魂兽恢复实力重返魔界,这是左严猜测的。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