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向了低头吃饭的酒鬼:“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他问的,是白老的事。
“你说呢?”酒鬼不咸不淡回了句。
这话,应该问你身边那位……
“……”
从医院带了几个知名医生的白棠和明叔返回了酒店,那些医生检查过后都摇头,表示没救了。
伤势太严重,身体各项机能已经在慢慢停止了,最多还能活三个小时,就算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白棠本想把人送去医院,但那些医生检查过后都说没必要了。
就算送去医院也抢救不回来,而且他现在情况不明,最好还是别乱动,以免加重情况,死得更快。
况且他现在情况这么糟糕,何必走走一趟再遭这罪。
白棠绝望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身体已经慢慢僵硬,脸色呈死灰色的白老,双手抱头,无助痛苦和恐惧将他整个人包围。
明叔站在一旁,很是心疼。
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慢慢死去而无能为力了。
十五前看着自己父亲在自己面前死去,看着自己母亲殉情而死,十五年后再次看着自己爷爷死去……
明叔真怕他心理会出什么问题。
“别怕,还有明叔呢。”
本该是安慰人的话,听在白棠心里却更是难受了。
眼泪不争气地滴落在地,白棠一声不吭。
明叔安静地站在一旁,静静地陪着他。
婺园——
酒鬼从自己医药箱里拿出针灸袋,带上几个药瓶,刚准备离开,青衣却开门回来了。
“你要出去吗?”他问道。
“嗯。”
“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