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能睡了严邦,对白默而言,的确太具有挑战性了!
封行朗这个老二都能上了严邦这个老大;为什么他这个老三不可以呢。
说实在的,夜莊本就是个糜绯无边的地方,什么男和女,什么男和男,还有女和女,都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话题!
在这个高速发展的现代化世界里,一切都变得那么的司空见惯。
白默已经被封行朗忽悠得找不着北了!
俨然已经产生了一颗一定要把严邦给征服的心!
而封行朗则见好就收的离开了。
不让白默亲自试一下,他就不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与其浪费太多的口舌,去说一堆他不肯相信的解释;还不如让白默自己去试试:究竟严邦能不能被睡;又是不是个男同!
那所有的疑惑和猜测,便都能不攻自破了!
封行朗刚刚走到夜莊的大厅准确离开时,恰好遇上了来夜莊跳钢管舞的袁朵朵。
“封行朗?封二少!”
袁朵朵迎了上前。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舞蹈培训中心的女老师。是来给袁朵朵当伴舞的。
封行朗顿住了步伐,剑眉微蹙:毕竟在夜莊这种地方,他并不希望看到袁朵朵。
封行朗知道袁朵朵是个自强不息的好姑娘;跟夜莊里那些靠苦情戏去作陪男人的公主们不一样。
“你怎么又来了?”封行朗俊脸敛得有些深沉,“是不是又缺钱了?”
袁朵朵抿了抿唇,“我可没雪落那么好的命!当了封家太太,不愁吃不愁穿的!”
“缺多少?先从我这儿借!”封行朗又道。
“不用!封二少,我靠卖艺赚钱,我不觉得丢人!”袁朵朵倔强的说道。
“没说你丢人!只是这种地方真不太适合你一个女孩子!”
这丫头的执拗劲儿,怎么跟林雪落那傻白甜有得一拼呢。
“封二少,谢谢您的好意!你帮得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有人当总统,就一定有人当平民!”
袁朵朵执意不肯让封行朗帮她的忙。
“封二少,快开场了,我要进去了。雪落在宿舍里睡大头觉呢,你可以去找她的。”
跟封行朗挥了挥手,袁朵朵便跟来给她伴舞的女孩儿一起进去了夜莊的化妆间。
有些时候,授人以鱼,的确不如授人以渔。
走出夜莊的封行朗,寻思起什么来,便拿起手机给白默拨去了电话。
“默,再托你个事儿。有个叫袁朵朵的丫头,在夜莊跳钢管舞,她是个干净的好姑娘,你照顾着点儿,别让人欺负了她。”
“袁朵朵?她谁啊?”白默漫不经心的问。
“就是上回跟你嫂子一起来夜莊的那个!你罩着点儿。”
“封老二,你这是要金屋藏娇的节奏么?”
“嗯!她就是我的‘娇’!有劳太子爷您照顾着了。”
封行朗没有跟白默继续磨叽下去。交待完之后,他便挂了电话。
封行朗都主动承认他在自己这里藏了娇了,白默哪有不去瞄上一眼这个‘娇’究竟长成什么样的道理?
被封行朗看中的女人,应该有点儿意思才对!除非他眼瞎!
“默少……”
“默爷……”
“太子爷……”
白默牵着他的亲儿子白小野,御驾亲征到了化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