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承重墙可不能拆啊,再一个你得看那是什么结构的,要是砖墙好办,我拿个大锤给你砸开,要是混凝土浇筑的,那就得上气钻了。”
得,这老哥工地是没白待,已经比我清楚了。我看了看这墙,也分不清是什么的,“要是土办法呢?”
“啥意思?”
“就我刚见你那回用的办法。”
黎开山沉默了一下,“行是行,不过不能有别人看着啊。”
“你放心,就我一人,我媳妇儿不在。”
“那好,明儿我请个假买票去你那,你这是干啥事儿了咋还拆墙,让媳妇儿锁门外了?那找个开锁的不就得了嘛。”
“不是不是,不是那事儿,再说就是锁撬不开才想的拆墙。”
我也没工夫跟他解释,直接给了他我们的地址,让他赶紧赶过来再说。他一听就在青城,立马就叫了个车赶过来。不多时我就见一个小黑胖子还穿着工地上的工作服匆匆赶到。
我给他上了根烟,指了指那墙,“能成吗?”
“没问题。”说罢他看了看左右。
我对那些小弟说:“你们就到楼下门口守着,我怕他再从别的地方出去了,这边交给我们就行。”
小弟也不废话,下了一楼。黎开山看了看我和二大爷,“嘭”的一声就幻化为真身,工地伙食好啊,个头比我见他那会儿可是长胖了不少。
他找了个位置,后脚蹬地,猛地就往墙上怼了过去,当真是猪突豨勇,几下功夫就见砖块飞溅烟尘弥漫,他扭了扭身子,“原来是砖结构,这是老楼翻的新吧。”
我冲它比了个大拇指,“黎老哥真是干一行爱一行。”二大爷当前探路,我们从窟窿里走进去。
这房间里空空如也,不过却亮着灯,我四处看了看,“这个房间应该就是小方提起过的,车子停着的房间,用来隔离前后,那这么说,前面就应该是何舒志的大厅了。”
不过这前面还是那种门,我看了看墙,又看了看黎开山,它晃了晃脑袋,二大爷却道:“一会儿墙开了先退回来,我感觉谿边就在里面。”
黎开山这才开始怼墙,怼完之后就退到一旁,我们顺着窟窿往里面看,果然是一个大厅,亮堂堂的,视野所及之处倒是没见着谿边跟何舒志。二大爷依旧一马当先,走了进去,我跟黎开山紧随其后,就见这个大厅如颜舜华所描述的那样,左边一排的厨具,边上摆着条长木桌。
而右边墙上挂着电视,中间则是很大的一块地毯,地毯上摆着一套环形沙发,但四处都没有人影,二大爷却示意我们停下,继而直接幻化出了真身,老实说,我头一次觉得二大爷的真身在房间里不突兀,实在是这个大厅太空旷了。
从沙发那边缓缓站起一只狗,正是谿边,它往边上走了两步,也幻化出了真身,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坐了下来。接着我们就听到了一个声音,是何舒志的。
“李牧,我已经等你多时了。”我到处看了看,没见着人,这声音像是从喇叭里发出来的。
“你不用找我,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我可不敢直接出现在你们面前。”
“何先生这是打算学王八啊,你放心,我们今天打定主意,就来个瓮中捉鳖。”
“哼,口舌之利。”我也不理他,干脆参观起他的大厅,别说,真挺气派的,东西不多,却都是上的高档货。
我走到一旁的厨具那,看了看,全是牌子,就这一溜的厨具,赶上别人一套三居室了。末了我还找到一个酒柜,也是高档货色,嘿,里面还有不少好酒,全是我听过没喝过的。
我指着酒柜兴奋地对二大爷道:“二大爷,瞧,这得算咱的战利品啊,一会儿全打包带走。”二大爷点头表示同意。
我打开酒柜,挑了一会儿,“哎,老何啊,你这怎么就不准备点便宜的酒,太贵了的我舍不得开啊。”
“哈哈,想不到你也是个好酒之人,那这一柜酒都送你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就当我的误工费了,你知道为了找你,我费了多大心思。”
说罢我挑了一瓶二级庄,从架子上拿了开瓶器,太奢侈了,五块钱就能搞定的东西,他居然买了拉吉奥,这我也得顺走,没办法,精神损失费也得补上啊。开了酒我又拿了个醒酒壶倒上,再倒了一杯捏在手上,看着杯子上的黑领结,我已经出离的愤怒了,万恶的有钱人。
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好东西真是得花时间,这玩意儿至少得醒个半小时吧。”
何舒志道:“半小时能喝,不过一小时左右变化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