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皮笑肉不笑,声音软绵绵的:“傅先生忘了,我在精神病医院待了四年。”什么病人没见过。
拐着弯骂他脑子有病?
傅行止眸色一沉,狠狠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是生气更是发泄,总之要叫她知道疼。
——
跑车在山水故里门口停下。
还未停稳,乔晚便着急的去推车门,仿佛她身旁是什么可怕的病.毒一般。
傅行止心里本就堵得慌,再看到乔晚的反应,更是不爽。
“啪”一下,中控声响起,车门锁死了。
乔晚推不开,转过脸看向傅行止,微微蹙眉:“傅行止,你什么意思?”
她又当厨师又当保姆的满足他所有要求,他还想怎么样?
傅行止瞥她生闷气的脸一眼,不作声,从车厢里拿了支烟咬在齿间,点火。
刹那间,浓浓的烟雾在车厢里弥漫开来,刺鼻的味道让乔晚忍不住蹙眉。
爸爸以前是医生,从来不抽烟,所以从小到大她基本没闻过什么烟味。
“突然不想放你走了。”傅行止慵懒的靠在座椅上,往乔晚的脸上吐了一口烟雾,双眸释放着危险气息:“我要是把你抓回去,你会不会哭鼻子?”
乔晚轻咳两声,毫不犹豫的反驳:“我会跟你拼命!”
“呵。”傅行止勾动嘴角,几分坏笑,视线从乔晚的脸上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她长裙遮挡的双腿之上:“你会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的,迟早的事!”
“做梦!”乔晚又推了一下车门,意外的是车门打开了。
乔晚匆匆忙忙迈出车厢,却不想刚走两步,裙子忽然被拉扯住。
回头,才发现傅行止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捏着她的裙摆,正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