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
钟洋关掉机器，一脸贱笑道：“感觉怎么样？”
陈凡故意咳嗽两声：“勉强还行。”
岂止是还行啊，他现在感觉小腹内升起一团火焰，背部两侧暖融融的。
这效果，就一个字，牛！
钟洋半信半疑道：“应该效果显著才对啊……”
陈凡连忙扯开话题：“你们产品有几项发明专利？”
钟洋道：“上上下下加起来几十项吧，里面的电机、程序、外观都是我们自主研发的。”
陈凡点点头：“你把市场数据提供一份给我，我带回去做个调研。”
钟洋把陈凡送到楼下。
陈凡开车回了金江区的写字楼。
上了顶楼后，他找到柳默，把u盘递给她。
钟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士顿u盘，递给陈凡道：“早就准备好了，拿去吧……”
“那先这样，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
“康索？”
陈凡道：“嗯，我准备投资这家公司，顺便帮我对这家公司做一个基本调查。”
基本调查，也就是调查一下这家公司的股权结构、征信、关联企业等等……
“柳默，帮我把这里边的数据做个市场调研。”
柳默接过u盘，问道：“这是什么数据？”
陈凡道：“是康索的一款医疗设备。”
不得不说，这效果！硬气！
五分钟后，柳默也不敲门，径直走进陈凡办公室。
一张俏脸红扑扑的。
“好的！”柳默打了个“ok”的手势，返回市场部。
陈凡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后背，原先有些酸疼的背部现在充满了暖意。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还这么管用。
看着一脸羞怒的柳默，陈凡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在说什么，我是哪种人了？”
“你自己看！”柳默一推u盘，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室。
“柳默，你怎么了……”
她把金士顿u盘往桌面重重一拍！
“凡总，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从缩略图上就可以清晰看到各个老师婀娜多姿的身影。
钟洋，你坑我！
陈凡终于明白柳默为什么又羞又怒了。
u盘？
陈凡顿感不妙，他将u盘插上水果笔记本。
点开一看，我去，里面清一色的小h片……
“啊？那种片子！”钟洋顿时反应过来，他一拍脑门，糟了，拔错u盘了！
“误会，误会，我拔错u盘了……那个我现在就把数据u盘送过来。”
陈凡道：“行，你这u盘垃圾文件太多，我帮你格式化吧！”
他立马给钟洋打了个电话。
“喂，小凡，我数据资料还不错吧……”
陈凡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这盘里怎么全是那种片子？”
陈凡撇撇嘴：“就这？早就过时了……现在流行三上、有菜、深田……”
钟洋惊呼道：“你老司机啊！”
陈凡一本正经道：“我有个朋友喜欢看，都是他跟我讲的，我自己从来没看过。”
他一眼看上去，都是些岁数比较大的老师，比如苍井、小泽、武藤……
这些可不就是垃圾文件么！
钟洋一听，顿时急了：“小凡，凡哥！手下留情，这可是我多年来积攒下的宝贝，千万不能删哪！”
他宝贝似的握着u盘：“小凡，东西还在吧……”
陈凡道：“放心吧，没删你的……”
钟洋嘿嘿一笑，收起u盘离开了。
钟洋：……
一个小时后，钟洋带着u盘赶到楼下。
跟陈凡交换了u盘。
陈凡干咳道：“柳默，那边行政把u盘拿错了，刚刚把正确的u盘送过来了……给！”
见柳默不接，他把u盘放在桌上，尴尬地离去。
这小姨父，坑死人了。
陈凡心道：这小姨父也真是个奇葩，老婆这么漂亮，还偷偷看小h片……
他返回顶楼，进了市场部。
柳默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李姗姗道：“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停，让我猜猜！难道是怀小宝宝了？”
李姗姗脸色一红，娇声骂道：“哪有，是我们公司的总成交量突破一百套了！”
晚上回了望江名门。
顾兰去粤东了，今天李姗姗下班很早，在厨房里忙东忙西。
“姗姗，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