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凌星月这辈子第一次求人,可是不知怎么的,一见到蓝可蔓,他总是方寸大乱,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冷静和沉稳,就连话语也是多的不得了,就连今日也是,下意识的就说出来了这许多平日打死他都不会说出来的话语。
“你放手!凌小王爷!请你自重,你不是已经推开我了吗?还说你厌烦我了,厌烦做什么我的选择里的一个,难道你都忘记了那日你所说的话了吗?对了,还有你写给我的信,我根本没有拆开看,还请小王爷一会儿走的时候好好带回去吧。”
凌星月想起那日他说给蓝可蔓的话语蓝可蔓的表情,心里一阵疼痛,忙又几百次几千次的求饶道:
“那日的我为着你的安危和接下来你一生的幸福,我当时已经冲昏了头脑,我……我担心自己会一去不回,死在京城,我担心自己死后,你会痛苦,所以才……”
没等凌星月说完,蓝可蔓早已探出柔软的小掌捂住了凌星月的嘴巴,口中嗔怪道:
“不许再说死呀活呀的,乌鸦嘴,呸呸呸!”
凌星月顿时知晓蓝可蔓还是深深的关心着自己的,于是不再解释,只是一味的对着蓝可蔓的耳畔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发誓,若我凌星月再一次推开蓝可蔓,必然会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啊,不对,呸呸呸!不说死不说死!”
看到蓝可蔓那威胁的眼眸,凌星月忙改口说起了其他:
“蔓儿,你知道我这次回京,遇到了很多事,还遇到有人行刺,差点真的死去了呢,恐怕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谁让我凌星月不知好歹,在离京之前伤害了我最爱的蔓儿呢?”
果然,蓝可蔓一听到行刺两个字,忙不迭的从凌星月的怀抱里抽出来,前后的仔细检查着凌星月的衣衫前后,紧张不休的问道:
“你遇刺了?受伤了吗?厉害吗?”
看到蓝可蔓那焦急的双眼和紧张的神情,凌星月眼眸中瞬间也温暖满满,他将蓝可蔓的双手拉倒心口,紧贴着自己的心房处,口中吐出灵竹的清香气息,温柔的触动着蓝可蔓的鼻尖。
“没有,没有,我没有受伤,你别担心了,蔓儿……”
继而凌星月凑到蓝可蔓的耳边:
“把你的手放进我衣服里,已经冷的像块冰一样了,还有怎么光着脚呢,把脚站在我脚背上来,别冻着。”
蓝可蔓顺从听话的将那双细嫩的纤纤弱腕环住了凌星月身,又将那双冰冰的小手放在了他后腰的衣服的隔层里。
凌星月本来就运用灵力,升高了自己的体感温度,现在又赶忙将自己的外裳给了蓝可蔓,身上除了贴身薄软长衣以外,就剩下身上穿的那层贴身丝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