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的皇后,将不仅仅不能再支持早就不拿去嫔妃的想法,更是需要主动拿出做皇后的款来,亲自为她的夫君——这赫尔的大汗举行更加盛大的选秀活动才可以。
“除了母后您,还有谁知道这个消息?!就是皇后不能再有孕的事情?!”
这赫尔的这位焦虑的大汗第一时间竟然问的是这个事情,皇太后微微摇了摇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才低声说道:
“除了你我,就还有城郊的巫师们知晓了,对了,还有皇后的娘家人亦知晓此事,恐怕现在皇后也应该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母后的意思是皇后再也不能有孕的事情是城郊咱们这赫尔的巫师大人们推算出来的?并不是宫中太医珍视的?难怪,刚才还奇怪竟然敢有太医不经过允准轻易向您报告他的珍视结果的?!”
确认是城郊巫师大人的推算以后,这赫尔大汗再也不出一言,因为他知晓,城郊巫师们平时是绝对不会轻易出言的,甚至他们可以一年到头都不出去那间堂屋正房一步,每日就是坐在里面仔细推演,精细的推算出这赫尔皇宫内所有一切的灾祸,对,只言灾祸,并不参与喜悦之事,但是次次精准,没有一次算错,而且每次送出信息来的人也不会让平常人等见到,基本上消息送到的时候,送消息的人已经悄然离开,重新回到了那个小院,进入到了那间堂屋,再也不会出现。
可是整个这赫尔和这赫尔的皇宫对于这些巫师大人们,是绝对的尊重和信任的,不会对他们的推演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而他们推演出来的灾祸,除非很大,会动摇国本,不然这些巫师大人们也不会轻易出那堂屋,回到世间来,他们的修行和道义,我们平常人等也终是无法参透的。
这也是这赫尔大汗一直对于小湖的事情没有放弃希望的原因,因为如果小湖会对这赫尔真的带来什么天大的灾祸,他相信,这些巫师大人们肯定会在有朝一日,把这个消息送出来的,而他们这八年来一直没有送过关于小湖的任何推算,竟然给大汗和皇太后送来了有关于的皇后的推演结果。
而这个结果现在看来是肯定会动摇国本的,所以他们才会在相隔十余年以后又再次出关,专门给皇太后送来了“皇后不能再次有孕”的消息,那么就是说,这个消息会动摇这赫尔的朝堂定居,那么说来,也就是说,如果皇后不孕,这赫尔大汗的后代将会凋零甚至绝闭,可是按道理来说,这时不应该的呀!
难道以后要入宫的小湖不会生育不成?如果小湖会有孕在身,那么就算是皇后再也不能有孕,也绝对不会让大汗的后来凋敝,他还想和小湖一起生他个是个八个孩子来呢,如果幸运的话,最好可以生出来一支禁军小队才好呢,每每想到这些,这位已然很是成熟的大汗的脸上都会挂上略显幼稚羞涩的笑容。
再加上,皇后现在已然有了皇太子,怎么说也不能绝闭后代的,可是为何巫师大人们会将这个消息在相隔这许久以后作为可以动摇国本的消息传来呢?
难道皇太子会有什么危险?甚至会在成年以前或者继任下任大汗之前有生命危险?更或者是会因为大汗的后代子嗣过于稀少,而再次发生萧墙之祸吗?
想到这里,这赫尔的这位大汗,脸上冒出了一丝丝的冷汗,他看着母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相隔愈十年以后,他再次感受到了不知所措,就和第一次他的母后和他相谈小湖的事情的时候一样。
“母后,我不想纳取妃嫔,您是知道的,我担心我再次错下去,以后的小湖会彻底不再理我,她会飘然远去,那么我剩余的生命也将了无生气,不如现在就死了的好。”
大汗又一次颓废的坐在了母后身边的锦缎软椅上,双手支撑住了额头,一筹莫展,即使他现在顶住压力,应该也再也做不到不拿去妃嫔之事了,况不仅仅需要纳取妃嫔,还需要母后再次使用那些看令女子容易怀孕的药水来,尽快充实这赫尔的后宫,这才是存活之道。
因为如果不这样做,后面的事情,当真会如巫师大人所说那样,将会发展的不可预料,不出大汗和皇太后所推算的话,估计最迟明天早晨,早了的话,今晚上,皇后的娘家人就会深情进宫与皇后商量对策,好帮助自己的女儿,渡过这次难关。
“我儿!母后已经老了,很久没有在这样叫过你了,这一次是你继位以来甚为凶险的一次,甚至你上次和皇后有孕之事,也是城郊巫师大人们悄然给我送来的那个药水,这一次也是,他们话一直很少,具体原因为何,根本没有人知晓,但是既然他们送了消息出来,那就是整件事肯定事关朝廷安全,你一定不要轻易违背。”
“你放心,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到时候,我答应你,我会陪着你亲自去迎接你的哪位水灵姑娘——小湖,同时我已经安排好,她随机就会做为的我的娘家人舅舅家孩子里面最显赫的姑娘嫁入这赫尔皇宫,我将会给她一个不下于皇后的婚礼,这些你都不需要担心,我会和皇后谈,怎么谈,你就不要操心了,母后肯定会为你处理好的。”
“母后,我想小湖在乎的恐怕不是婚礼有多美盛大,她在乎的是我,在乎的是我有没有背叛她,在乎的是我有没有一直在认真的等她,可是我却已经背着她迎娶了这赫尔的皇后,我已经对不起她,我不敢奢求她会完全不生我气,还像以前那样一片赤诚之心的对待我,我,我只是,我担心,我担心她会飘然远去,再不见我,那个时候,我将在这世间再无可留恋之意了,对不起,母后,我真的不能没有小湖,就连想一下以后再也看不到她,我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