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月和章峄山都看着赵金龙的脸色,看看这个受害者是什么反应,只要是老赵说这个事情过去了,那就无所谓了,自己这里怎么搞都是一样的,就看赵金龙特别诚恳的一笑,“姑娘,都是一点的误会,请不要放在心上,我们这也是救人心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请教姑娘尊姓大名,怎么称呼?”“我的名字叫做克里斯丁费伦娜,那边的是我的弟弟,里奇劳尔”
凌星月仨人是酒桶外域,知道很多西域的人呢,名在姓前,但是这姐弟不同姓的却没有见过,脸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一点的不自然,费伦娜赶紧解释道“我们白龙一族是女儿随母亲姓氏,男孩随父亲姓氏。”赵金龙赶紧接话“哦原来是这样,到底是龙族啊,十分的大气。”
凌星月和章峄山两个人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这个刚刚还被挟持的人质对着自己的劫匪是大加马屁。一脸痴汉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还是凌星月开口,问题直接要害“费姑娘,令弟身体没事吧,你么怎么就被人追杀了。”费伦娜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里奇,
“请放心,我们白龙一族的恢复能力是非常强夯的,我弟弟是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没有吃过东西,所以在刚刚恢复了肢体之后,有些眩晕,没事的,至于我们被追杀,是因为有传说,说白龙的龙血能够起死回生,现在有专门的猎龙人猎杀白龙。
其实龙血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作用,不知道怎么以讹传讹,最后就变成了这样的情况,这一次,我们就是专门来找格力高利两位大人的,只要两位大人能够出手制止,想来无尽海应该就不会再有猎龙人了,所以为了阻止我们两个人来玛莎拉度,这些人一直跟着我们”
这一番话是让三人明白了,玛莎拉度的中心位置,以及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格里高利两位大人的价值,同时也让凌星月有了一个疑问“两位是从别的岛上来的吗??”“是的”“那请问是架船来的马??”“不是啊,我们就是直接飞过来的,”凌星月眼光中透露出了一点不同的味道“两位这样的速度,也没能避开这些猎龙人》?”“猎龙人这个组织,各个岛都有分布,其实很多猎龙人的本事都不怎么样的,但是只要能有一个困龙阵,那么龙族面对猎龙人就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这话应该不像姑娘说的那么简单把,”凌星月反手缓缓的握住了刀柄,“如果按照姑娘所说,这猎龙人的组织成立了也就没有多长的时间啊,怎么可能各个岛屿都会有这样的职业??配备的困龙阵,从符文到制作,绝对不是不是一件简单的东西,单从对龙的压制作用来看,效果是十分惊人的,言出法随也就是这样了,只要升起来,你们龙族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这样的东西,难道也就是近一段时间开发的???还是有些什么故事,姑娘你不想告诉我们啊。”
克里斯丁费伦娜脸上一红,确实有一些故事,是被她隐瞒了,但是看来如果不能实话实说,对面这个俊美少年这一关是过不去的,刚刚已经领教了它挥手破空的恐怖手段,现在又展现了极强的逻辑推理能力,想来想去,还是实话实说的好。零久文学网
“嗯嗯是这样的,在很多年前,我是说很多年前,其实龙对待其他生物是不很友好的,我们这一族您知道,力量比较强,而且天生就能够使用不同的法术力量,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魔法力量只会是越来越强的恶,所以,龙族很骄傲,认为这海上的世界是属于我们的,甚至于想要统治一切。”
凌星月听到了这里就摇了摇头,这龙族在这无尽海可能是如鱼得水过的不错,但是,放眼整个古兰木塔,这根本就不够看的,切不说是古兰木塔的创造者,这一切的源头,单单说在迷雾森林看见的那火狐狸的超阶魔兽,面前这两只龙,不,很可能整个龙族都是白给。
对空间法则有那样的理解和控制,凌星月毫不怀疑,那两只火狐狸有直接穿越空间的能力,甚至是在不同空间来回额穿越,想象一下,你的本体和对手,并不在同一个空间之内,对手甚至无法攻击到你,除非它又跨越空间的能力,而火狐狸的攻击手段,凌星月是知道的,如果需要的话,它很可能,一击就将整个岛去掉。火属性的空间攻击,是多摸可怕的一种力量,凌星月是深深知道的。可惜这岛上看来是没有什么超阶的魔兽,所以林中无老虎猴子是大王,这些龙族飘了
就是飘了。对自己以及世界的认识不清,绝对是这些龙的一大问题。
“嗯,后来,就有一些龙族开始对无尽海其他的海岛的居民进行了攻击,一开始,规模很小,只收到了格力高利大人的警告,但是这些龙,特别是一些老龙,他们已经非常的迷信于自己的力量了,他们根本就不顾及格力高利两位大人的警告,开始了大范围的对周边的扩张侵犯,想用龙岛的规则,统治整个无尽海。于是悲剧就发生了。”
凌星月点点头“猎龙人出现了?”“是的,很多失去了父母的孩子,跑到了玛莎拉度,向格力高利两位大人哭诉了龙族的不义之举,两位大人震怒了,而随之而来的,就是对龙族的镇压。”
“出手的都是一些毫无能力的人,他们被授予了就是您刚才看见的那个铜柱,困龙阵,只要是这个柱子在的位置,所有的龙族就会失去能力,不能移动,不能施法,甚至不能思考。只能是躺在地上,任人宰割,所有的龙族,为他们的骄傲付出而来惨重的代价。”
说道这里的时候,费伦娜脸色悲伤,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但是这样的事情一向是这样,部族高层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而付出代价的往往是底层的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