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殷平常巴不得黏着她,和她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怎么这次要把自己丢在家里?
“发生了什么事?”
安衿抬脚走过去,担心道。
汩殷将她整个圈到自己怀里,颀长挺拔的身子压了下来,低头摸了摸她的脸,“我这段时间要蜕皮了,需要在家里静养,不能外出。”
所以他才会那么严厉地意图阻止她出去。
他不在她身边,他不放心。
安衿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随即也将右手放在他的大手上,感觉到男人向来紧致滑腻的手掌皮肤此时却泛出些许褶皱松弛。
——就像是枯老的树干,松弛的旧布。
这是汩殷要蜕皮的前兆。
原来几年每次他要蜕皮的时候,都会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拒绝任何人的探望,尤其是安衿。
在蜕皮的这段时间,他全身的皮肤会慢慢的变得异常松弛,像是行将就木的年老兽人般难看丑陋。
安衿却并无嫌弃之色,而是用嫩滑的双手轻轻摸了摸他泛着褶皱的手掌,拢握在自己的手心中。
贴在胸口上,抬头看向他,“身为你的伴侣,这段时间我应该来陪你的,但是那边的事实在紧急。”
“家里的冰库还储存了很多食物,你就不用出去打猎了,记得这段时间多吃点,等回来之后我再给你做点好吃的!”
“嗯。”
汩殷修长脖颈微垂,目光落在她紧握着自己的双手上,眸色变的眷恋温柔。
而后反手轻轻一握,便将她的两只小手轻而易举地拢在自己的手掌里,低头吻了吻,“不用担心我,我倒是担心你,遇到危险我无法及时赶到你的身边。”
虽然知道她如今的精神力已经可以匹敌四阶兽人,并不像普通雌性一样柔弱到需要他时刻保护,但汩殷还是不想放她走。
在他的意识,只有将雌性圈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
一旦她离开一秒钟,身影不在他的视野范围里,他便会担惊受怕睡不着觉,忍不住想要顺着气味去找她。
最后还是安衿好歹好说地劝了半天,才让他勉强同意。
不过条件还是有的,如果等他蜕完皮以后安衿还没有回来,那他便会去半路找她。
“既然要离开那么久,那今天晚上就好好陪陪我。”
汩殷手落在她的腰上暧昧地摸了摸,话音刚落便欺身压了过去,挺拔健美的身体散发出淡淡暖意。
嗓音低沉惑感美酒般让人沉醉。
安衿被他抵在了墙上,紧贴着男人结实性感的胸膛,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又磨了磨牙,这条蛇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抓紧时间“钻空子”。
将光滑洁白的小腿放在他微微扭动的蛇尾上踢了踢,她细细的眉毛蹙了蹙,忍不住埋怨嘟囔道,“我明天就要走了,要赶两三天的路了,都不让能让我歇会儿吗?”
“不要,你离开这么多天,我会想你。”
汩殷低头,用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颈窝,冰凉长长的发丝散落在安衿的脸上。
长指落在她腰后的凹陷,将心爱雌性圈在自己的怀里,不舍得放开,“半个月不见你我受不了,今天晚上不满足我的话,明天可能就不会放你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