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部落中的很多兽人总会瞧到,有个小人每天来回不停的往凌泓的屋子里跑。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次数多了,便不由得引人怀疑。
刚好有人发现这个每天跑来跑去的小黑人,就是凌泓前几天救下来的那个,从小痴傻木讷的雌性。
众人:“??!”
吃瓜群众惊了。
凌泓大人不是最讨厌别人擅自闯入他房间的嘛??!更别说对方还是一个雌性??!虽然是傻了点丑了点也瘦了点,但……她是一个雌性没错的啊??!
还有人注意到,安衿不仅每天白天往凌泓的屋子里跑的很勤快,而且晚上似乎也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有不少雌性心碎了。
一般能够自由进入雄性房间的都是本人伴侣,怎么……
会这样??!
众人越想越奇怪,甚至有人将这件事情偷偷报告给了族长。
此时的安衿还对自己身后的八卦绯闻浑然不知,她最近几天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帮助凌泓疗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户外采草药上。
而这些天脑海中的机械声音还是依旧存在,每次只要她遇到不了解的事物,那个声音便会自动响起为她科普。
安衿虽然很奇怪,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声音对于她的帮助很大,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声音的来源究竟是哪里!
而这几天,在她的各种软磨硬泡外加各种疗伤需要的理由下,她总算是博得了凌泓的同意——在他伤好之前,她可以一直借宿在他的房间内。
此时,采摘完今日份的草药,归去的途中,她身后一阵凌厉劲风袭来,一双厚大的手掌轻佻搭在她的单薄肩膀上,兽人黑色尖锐的指尖威胁般掐住她的肩头。
阴测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人心生反感,“你这是要去凌泓家吧?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草药?”
高大强壮的雄性两步来到她跟前,挡住去路,轻蔑地盯着她手中那些各种各样的草,笑得人仰马翻,抽风一样,言语间满满的嘲讽与不易,“你不会想要去救凌泓吗?就凭你手上的这一把破草??!”
安衿眉头一皱,向后退了两步,隐隐约约间觉得面前这个雄性长得有些熟悉。
这个雄性不就是前两天自己在族长房中,看见的那个族长旁边的兽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