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到有朋友在说情节上的某些事情,虽然不是指的现在的部分,但是却戳到了我最近的心态,所以我还是想解释一下。
书不红,加上自己事情很多,没办法全心写书,这是从去年就开始的事情,相信谁都看在眼里,所以没必要再解释。
然后这导致的问题就是,我有点着急。其实写完这本书和将这本书尽可能写得更好,两者之间我现在是站前者。我的时间和精力,还有这本书本身的关注度,不值得我像后者这样付出。倒不是说我的激情减弱,我的态度不端正什么的,我想从文里看得出来我很认真,也没灌过水,虽然有不足,有不少问题,但是我都在努力,不同之处只在于我不得不把很多旁路情节都省略了,很多该再仔细写的地方也尽可能快地带过,毕竟完整的写完,可能要三百多万字的样子,但是我计划有变,三百万字肯定多了。
我之前说我想六月左右完结这本书,现在来看的话,自己也不知道大概还得写多久,可个人情况是不支持我依然像这本书第一卷万渝城的那部分一样,慢慢的去写,慢慢地去勾勒每个哪怕是配角的人物,现在我只想把故事不掉自己水准地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对得起各位,所以少去了很多细节和支线的丰富,就是没办法的事情了,还请理解。
尊重读者尊重自己尊重这本书是我一贯的准则,我会尽全力把后面的情节呈现出来,有些伏笔埋了很久,比起支线和更多细节上的丰富,我更希望把那些更重要的东西表达出来,这就是这么几段话的中心思想。
以上。)
……
……
寒续被捕后没多久,有关的他的后续处理暂时没有公布,而联邦电视台响应联邦政府的号召,开始在电视媒体上鼓舞全联邦人民付出实际行动拥护战争和帝王。
最近以来联邦无论是在南北之战上的高歌猛进,还是面对通缉犯的有效抓捕,都大大增强了联邦人的爱国热潮,在媒体的煽动之下,联邦境内很快就反馈起了狂潮,就连因为远离战争而没有参与感的南部,也都纷纷挂起了“帝皇万岁,神风永恒”的横幅,夜里也纷纷起了烟花。
歌颂联邦军伟大的专题片接种而出,大批拥护联邦军和联邦皇室的歌曲纷纷出现,不知道是处于政治正确还是真的符合人们的听觉感受而霸占着各大音乐榜单,联邦境内位位大明星纷纷参与和策划各项运动,一时之间,全联邦人众志成城,欢欣鼓舞,等待着伟大的联邦王朝一统生存圈。
只是比起联邦境内的热闹,一支身份隐秘,就算是调查也只能查到模糊信息,在联邦人得知的消息中正在开赴往皇城的装甲车队,正在空旷的荒野中肃穆地行驶。
夜黑之下,远端的天际线下闪动城市里着烟花拍出的霞光,对比之下越发暗沉的山野之中,被特制的械派锁链牢牢捆绑在座椅上的寒续,在反复无边的颠簸下,慢慢地苏醒,睁开了双眼。
模糊的视线被车内的汗水还有燥热味道逐渐熏开,朦胧之中,他首先看到的是昏暗灯光下显得拥挤而沉闷的装甲车内景,固定的座椅前端是装甲车的各个重要部位的控制器,最前方是驾驶前台,而他身侧,则摆放着一箱箱的金属子弹,还有从敞开的木箱口子中露出灰绿色外壳的炮弹。
很快就就判断出来自己是在车里,再看着些坚固的金属板,万渝城时候就曾面对过联邦军队,对于联邦军械并不陌生的他,联想到昏迷前那些巨大的金属疙瘩,很快能猜到自己是在行驶的装甲车中。
下意识地动了动,后背还有脑海的剧烈疼痛感刹那便袭击上了神经,寒续的口中忍不住吃痛地轻吟了声,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昏迷前轰上了自己脑海和后背的景象。
他的这身轻呼也惊动了车内三人,其中一位负责驾驶,一位负责观察和戒备,而另一位,则是雷电灵尊,朕坐在位置上仔细地端详着那几张寒续随时贴身携带的卡片。
雷电灵尊回过神来,转过身子看着他,冷笑道:“醒了?”
寒续渐渐清晰起来的眼睛,则盯着他手中的那几张卡片,双目之中闪出一道怒色,又下意识地想要运转元气和精神力,将些原本属于他的东西拿回来,可是一动身体中便有几股几乎能直接让人昏迷的剧痛出现,让他痛苦地呻吟起来。而更让他惊愕的是,他发现自己成了一具空壶,无论是元气还是精神力都像消失了一样,根本没办法运转。
大汗淋漓地低头看去,这将自己牢牢捆绑椅子上的械派绳索应该就是罪魁祸首,隐约间寒续能看到一些暗暗的灰色流体在微微透明的金属表皮下涌动,还有几根金属钉刺入自己的身躯,应该是种可以抑制元气和精神力的战械,加上自己伤势的原因,使得自己不能完全调动元气和精神力。
年幼无知时面对白帝还有他的魔鬼训练所感受到的恐惧和无助,就好像吞噬了天空的黑夜,萦绕上了他的心神。
多年来刀尖舔血打造了颗大心脏,就算是此等从来没有沦为过的场面,虚弱到了极致的他的神情并没有发生变化,仍旧维持着镇定和平静,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强大到自己只能仰望,而这时候和自己不过一两米相隔的雷电灵尊。
皮开肉绽一片焦黑的后背开始悄无声息地耸动,仿佛是在他昏迷的时间里有许多蛆虫入住,皇唐圣后教给他和白琉衣的那门外武学灵衣,在这等情况下,慢慢地发挥着不知对他之后的处境有用还是无用的用场。
“你昏迷了十天,不过在我计算里,你应该要昏迷至少二十天才对,看来你的身体的确比起寻常人强健许多。”
注意到他的目光,雷电灵尊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微微抬手,这些在这十天里他已经相当熟稔的玄卡便散发着光亮,在他的控制下慢慢地悬浮在了车厢之中,飞到寒续的面前。
这几张玄卡分别是风随卡、火球卡、火动卡以及地狱冥炎,还有单独的凌风神纹卡加上半成品的断元和半成品的白炎组成的“断元卡组”,无一例外都是他的最大秘密,都是全世界玄卡师都觊觎的力量。
熟悉的卡片就在眼前,自己却不能抽出精神力前去控制,熟悉的护身符和自己之间完全脱离了联系的感觉,让寒续的眼睛里慢慢浮现出了更为怨毒的凶光,浑然不惧自己的眼神会激怒这位雷电法王。
雷电灵尊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自顾自地问道:“你这些玄卡品阶都不高,当然,除了孤南云的那张化气神移。我尝试参悟这些玄卡,虽然我不是火属性的玄卡师,但是我知道,这些卡片就算我是火属性玄卡也没办法掌握,为什么?”
寒续微蹙着眉头沉默着,像是车厢内的两位士兵一样沉默着。
雷电灵尊的摇了摇头,道:“装哑巴?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你,拿着白帝的名头还有虚门的名头能够唬住人?我可不怕白帝,而且要是白帝真的在意你,也不可能直到今天都没有现身的迹象。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放心,我说的生不如死是你无法想象的生不如死。”
寒续微垂下脑袋,看着随着装甲车移动而轻微颤抖着的合金地板,更加不屑于回答。
雷电灵尊看着他一头在这些天里没有打理而脏乱的头发,还有他身上那四根刺入他肩膀和膝盖以此锁住他丹田和精神力的铁锥,道:“我年轻的时候,在军情处干过事,名为审讯员,说白了就是用刑的人。我用酷刑逼供过不少来自圣土联盟的间谍,还有一些可能不是间谍,只是出于斗争需要而被间谍的人,在我手下的,没有一个人没有招供的,无论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背叛了联邦。也得幸于那几年,我知道了不少东西,你如……你知不知道男人最怕什么?我告诉你,男人最怕自己不再是男人。”
装甲车内另外两位始终专心致志的军人身体情不自禁地轻微颤抖了下,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莫名有种鲜血淋漓下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