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风波后,阮安仙彻底苦尽甘来,成为伯爵府都不敢怠慢得罪的红人主人,连着借住的弟妹满上下的奴仆都不敢轻易的怠慢。
阮家人也得了消息紧赶慢赶的来了京城。
阮安玉站在府门口,伸长脑袋看来往的马车,瞧着挂着阮字的马车慢慢出现,扯着阮双行的衣袖,“二哥,来了来了,母亲她们来了。”
马车停下,阮安玉就见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小团子跳下来。
“安玉,哈哈哈,你想不想我啊!”阮安宁看最喜欢的小姐妹,一把将她抱得牢牢的,“你好像长高了,也瘦了,不过我也长高了。”
她说着,拇指和食指拉开一点距离,“长了怎么多呢!”
“七妹妹,你好乖啊!”阮安玉揉着小七妹的婴儿肥,觉得怎么可爱的姑娘,难怪裴绝会喜欢呢,若是日后真能成事,也是一桩好姻缘啊。
“你是想说我胖是不是,母亲也说我胖,不过祖母说,我现在是长个子的时候,多吃点好。”她说完,就乐呵呵一笑。
阮安玉看下来的阮老太太和冬紫来,忙上去毕恭毕敬行礼,亲昵的扑到阮老太太怀中,“孙女可想您呢!”
阮老太太摸着孙女的脑袋,看她小半年不见模样越发精致了,眼底喜欢藏都藏不住,“你可少给我卖乖,一会我可要问你姐姐和二哥,你在京城是不是调皮捣蛋了。”
大太太佘氏也迎上去,叫着亲家母亲家老太太,热络的将人朝里面请,看马车又下来的一位姑娘,便是道:“想来,这位就是阮五姑娘了吧?”
阮老太太点点头,招呼阮安涟,“还不过来见安。”她看佘氏,“这孩子路上有点水土不服,因此憔悴了些。”
阮安涟柔柔弱弱上前,嗡着声气给佘氏请安,着实一副虚弱模样。
“天可怜的姑娘,走走走,先进去吧,瞧的府邸也有太医留着的,正巧给你看看。”
看人进去,阮安宁拉着六姐姐的手,“她可劲的装,原本接到二哥的家书,是不预备带着她来的,天知道岳姨娘吹了什么枕头风,祖母就把人带来了,她心高气傲的很,保不齐是想在京城找个金龟婿呢。”
阮安玉看挽着她胳膊的阮安宁,“谁知道呢,反正她若是敢给姐姐找事情,没人会放过她的,且高门贵族相看,自然是要派人去打听姑娘曾经的……”
阮安涟在河间府的名声,可是一言难尽的,也不知道阮远乔是怎么给阮老太太说的,而且还是一个人跟着来的。
阮安玉问说:“二伯母呢?”
“双星不舒服,她走不开,不过你安心,专门吩咐了两个婆子跟着她的,绝对不敢在伯爵府乱来的。”阮安宁就说,“父亲就是偏心眼,就喜欢岳姨娘母女。”
阮安玉也是无声长叹。
都是二房的姑娘,阮安宁处处被阮安涟给比下去。
不过,眼下阮安涟也马上要十三了,正是选人家的好年纪,等着及笄再来,她庶出的身份说亲就会困难,许多高门大户多是庶女不愿意要的。
阮安仙嫁的怎么好,难保阮远桥不是想给庶长女在京城谋划门不错的亲事。
一行人说说笑笑先去看了阮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