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意被拒绝,张蓉燕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你这是不愿意给我面子了?”她是二房的嫡长女,再来府邸极为尊贵的,“你另可陪这个傻子下棋,都不想跟着我出去走走,怎么,你是害怕了?”
阮安玉不知道这人在挑衅些什么,叹了口气,“你若是在这样,我就去给姐夫告状,说你骂裴绝是傻子。”
果然,张蓉燕目光一闪,随即一拂袖调头离开。
打发完人,阮安玉带着裴绝进去,吩咐管桂上了茶水糕点,就让她出去守门了。
“你准备一直这样装傻吗?”阮安玉先问起来。
她道:“我虽不知你家里如何了你,到底你不能装傻一辈子呀,过几年你就要议亲了,这样如何娶媳妇的?”
裴绝捏着棋子,“傻子是你们嘴里的词,我从未承认过。”
也是,裴绝大多数时候表现出来的都是反应慢,对许多事情异常的迟疑。
阮安玉看他落子,“裴绝,你以后想做什么?”
“管你屁事。”
阮安玉:“……你怎么能这样和我一个姑娘说话。”
“你在阮家什么模样我又不是不清楚。”裴绝撑着下巴,“好心来提醒你一句,少出院门保平安,昨夜的事你姐姐和你姐夫奔走,估计这三五日没功夫来理会你。”
“这府邸到底有什么文章,你给我说说。”阮安玉小声问。
裴绝想了想,就说:“你又不会长住在这里,与你关系不大,你就理解成有人嫉妒你姐姐,想要弄了她的肚子……”
“姐姐在伯爵府是不是被欺负了?”
“这门婚事本就是你们阮家高攀了,受点气难道不是应该的,你姐姐又不是应付不了,你不必担忧,大房的人都是软绵性子好说话。”
“我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来。”阮安玉撑着下巴,“我二哥这两日都去做什么了?”
“今日是去安家族学了,你姐夫陪着去的,你们应该要在伯爵府亦或者京城小住一段时间,你姐姐很想把你们兄妹留下来。”
安氏族学一出,阮安玉眸光都是一震。
“看来你也知道安家是什么人家,好好学学人家的书香之气。”裴绝难得调侃两句。
阮安玉笑道:‘我为何和要去和旁人家的姑娘比呢?’
“你要比也没得比了,安翰林的独女几年前嫁给章侯爷病重身亡了,章嘉轩就是章侯爷思念这位发妻收养的。”裴绝叹息,“这位章侯爷也是克妻,眼下这第二任妻子也有些起不来床了……”
阮安玉内心冷意泛起。
鬼的思念发妻,不过是为了让她的娘家人更好的为他所用罢了。
她讥讽,“保不准章嘉轩就是私生子呢,接着原配发妻的死为契机接回去了。”
裴绝虎躯一震,“还能这样?”
“为何不能这样,后宅里面的门道裴七哥难道不知道?”
裴绝望着她,“裴七哥,谁让你这样叫我的。”
“姐姐。”阮安玉道,“姐姐让我这样叫你的,我给二哥也说了,二哥也没多说。”
二人就不在多言了,等着快午间,阮安仙就拍丫鬟来找两个人过去吃饭。
走到半路上,就遇到了回来的阮双行与张元瑾。
“二哥!”阮安玉笑着朝他走过去,“你可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