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误会解开了,有此高手在,陈玉楼岂会任其溜走?脸皮?脸皮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他朝着一旁傻愣愣看着,那观山巫袍上血色图案的罗老歪,使了个眼色,罗老歪还没反应过来呢,毕竟刚才还想着这黑袍如此神奇,怕不是要值好多钱。
眼下见得陈玉楼给自己使眼色,他忙挺直身体,摸了摸后脑勺这才干咳几声,便朝封思铭走去。
“胡兄弟,呸,你瞧老子都喊习惯了,封兄弟,哎呀真是一场误会啊,你看陈把头也真是的,这摸金观山的,反正我老罗就一个粗人不懂这些什么个门派之分,这都是一家人嘛,
咱们可是说好了,一起盗瓶山古墓的,此刻既然误会解开就好,你刚不是打野猪去了吗?打了多大的,实不相瞒,我老罗也是好些日子没吃过野猪肉了,今天儿个,多亏了封兄弟,让我老罗尝个野味。”
陈玉楼见罗老歪已经上去活跃气氛了,他这才脸带尴尬的拱手上前,懊悔不已的说道:
“真是对不住封兄弟了,封兄弟对我卸岭有恩如今陈某却做出这番绝义之事,确实是我的错,其实是陈某考虑不周全,原本应当是该在桌上坦言相告的,如今眼下劳师动众的惊了封兄弟,陈某自该有罚。”
陈玉楼说完这些,还真做出要深深鞠躬道歉的模样,封思铭哪里会不知这陈玉楼心里的小九九,很给面子的,忙赶在陈玉楼鞠躬而下的瞬间扶住陈玉楼。
封思铭一脸苦笑的说道:“陈总把头,不必如此,要真论对错,应是我先欺瞒了身份在先,才有今此这事,怎怪到总把头身上了。”
罗老歪见两人已经快和睦如初,忙上前加一把火,摸着铮亮的大光头,罗老歪咧着嘴笑道:
“我看封兄弟和陈把头都不用谁道歉了,这次算扯平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那么多计较。”
这算是皆大欢喜了,虽然自己老胡的马甲是被鹧鸪哨这搬山道人给捅破的,但封思铭丝毫对这家伙提不起任何脾气出来,倒是多了些怜悯同情之意。
他虽知道雮尘珠在云南献王墓里,但那墓现在可盗不得,倒不是说等什么胡八一的问题,而是若非天崩不可得,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当然了他一人前往肯定手到擒来,毕竟拥有不死血脉,就算变成一个细胞他也能快速复活,任那献王再牛逼也是阻拦不得,只是他凭什么去呢?老子又不是搞慈善的。
按理来说他都牛逼上天了干嘛还来盗墓?这是一个人生哲理,因为盗墓有奖励寿命啊,长生不老再也不会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如果没有什么寿命奖励,现在这年代他干什么不好?带着军阀去封侯拜相不行吗?跑来盗墓脑筋莫不是傻了就是傻了。
如今事情解决,卸岭群盗纷纷撤了下去,气氛再次回到了商议如何盗倔瓶山古墓的环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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