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胖娘们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哭的也越发的卖力。
“大家评评理啊!
大家评评理啊!
我小叔子正直年轻力壮,是家里的顶梁柱啊!
他才三十多岁啊,就这么死了个不明不白的,他多冤枉啊!
你们的老板,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将人打死了!
现在随便找个死人定罪,就想平安无事,他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他就不怕死了以后下十八层地狱吗?
人在做天在看,他这样是要遭报应的。”
大家伙围着看大白胖娘们在那哭丧。
有些人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
大白胖娘们自己哭的声大,震的自己都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议论些什么。
反正有议论声,大白胖娘们就觉得她在主导舆论导向。
哭喊的也就更加的起劲了。
“你们都好好看看她手里的照片,那个就是李四喜。”
“就是他不要脸的去骚扰邵师傅的妹妹?”
“对,就是他!昨天组长他们说的就是这个人,特别不要脸。”
“因为他是个臭流氓,邵师傅当时不敢惹这种人,而刘总听说了,才叫保卫室的人去帮着处理的。”
“对,而且组长们也说了,是李四喜入室要猥琐人家小姑娘,保卫室的人才出手的。”
“是的是的,组长还说了,咱们这叫,叫什么正当……”
“瞅你这记性,这叫正当防卫。”
“对对对,你看我都给忘了。”
“不过大家伙可别忘了,组长们是怎么说的,保卫科可没打死人,就是教训了他一下。”
“是的,医院当晚的诊断记录,不是也贴在了厂里的公告板上了吗!
我看见了,你们看了没?”
“看了,这个李四喜的死是他自己一天在外面不老实,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仇家报复了。”
“你们看,真的是物以类聚啊,没想到李四喜人品不好,他的家人也是非不分。”
“什么是非不分,我看他们是贪得无厌。想用死人讹钱哦!”
“可不是!巡捕房里的记录也说的那么清楚了,昨晚的事情又闹的那么大,临高县和周边的村里,一大清早的,议论的都是这个事儿。
事情的原委大伙都知道,就他们一家子在这装糊涂。”
“他们不嫌丢人,就让他们在这跪着吧。
好让大家伙都认识认识流氓以及流氓的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
“这多亏是各班组组长都第一时间跟咱们厂里的人说明情况了,不然,还真容易被这么会演的大胖娘们给糊弄了。”
“那有啥糊弄的,我告诉你们,咱们刘总的人品好着呢,以后啊,就是任何污蔑刘总的话都不要信就对了。
现在有多少人看着咱们纺织厂的人眼热啊!”
“可不是吗!你这话说的对。”
“他们外人,看咱们又发白糖又发大米,还挣高工资的可眼热了。
还有些当初没应聘上的,天天说风凉话。
就等着看咱们纺织厂的笑话呢!
要我说,这种人,最会无中生有了。”
“我跟你们说,光我就知道县里的几个小老板,就总想等着看刘总的笑话!”
“为啥啊?刘总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
聊天的一声轻哼,“为啥?还不是因为他们不像咱们刘总一样大方,挣钱都揣自己兜里了,就是不给员工福利。
有对比就有伤害呗,他们脸上挂不住,不想着是自己抠,反而恨咱们刘总太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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