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估计侍卫们想放水,也不敢放太多。
五十大板,又得让晋王痛苦一阵子了。
“看你心情挺好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解气?”回家的路上,楚玄辰坐在马车里,看着云若月说。
云若月点了点头,“那是当然,晋王那是活该,刚才幸好你来得及时,否则我真的会没命的。”
说完,她从布包里拿出帕子来,从随身带的水壶里沾了点水,慢慢的把脖子上的药水给擦掉。
最后等她擦干净的时候,她用随身带的小铜镜一照,发现脖子上只有几只浅浅的指印,看起来好太多了。
她真庆幸她刚才给脖子化了妆,否则就引不起大家的同情了。
看到云若月的脖子又变得像以前那样雪白,上面只有几粒指印,楚玄辰这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发现,云若月没事,他松口气干什么?
他不是巴心不得她被人虐待,甚至没命么?
怎么居然会因为她没事,而松一口气?
也许是看在她救了他的份上,他才不希望她出事。
他看到她的脖子雪白又修长,脖颈很细,很瘦,她在咽口水的时候,那脖颈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动了动,显得十分的诱人,看得他的喉咙突然紧了起来。
这时,他看到窗外的街市上,有好几家并排着的制衣铺和首饰铺,他突然对车夫道:“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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