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韩歌的话犹如钟声一样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墨鸦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自己现在该表达出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他不由自主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表达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那是一种槽点太多不知从哪里吐起的感觉。
“天主大人真是……”
韩歌一挥手，淡淡说道：“因为你害怕的东西，不足以让我恐惧，是不是挺简单的？”
墨鸦沉默，也许是这样。这位天主大人的确比想象中要厉害很多，不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来。
但是，他也无法确定对方是否能强大到无惧接下来的风浪。就目前来看，韩歌能轻松抽身，实力强大只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因为利用了大势罢了。
但是真正触怒了国家这样的庞大机器，后果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他看不到那样的高度，所以，他很迟疑。
韩歌没有介意的左右摇摆的目光，这很正常。叹了口气，“你前几天找到我，结果如你所愿了，现在你要帮我办一件事。”
是的，在这之前，墨鸦找到了韩歌，一手带大的白凤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很清楚。留一手，是最稳妥的办法。
这一次，韩歌不是在征询他的意见，这是通知，是命令。很显然，韩歌不是什么乐善好施的大好人，他的帮助明码标价。
墨鸦抱拳，低头道：“请天主大人明示。”
看着果断的墨鸦，韩歌笑了笑，“放心，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墨鸦抬头，看着韩歌，他的漆黑瞳孔之中倒映着韩歌的影子，看着他嘴唇微动，对自己说的一字一句记在心中。
良久，墨鸦离开这里。
感受他走远，韩歌嘴角动了动，墨鸦知道了他们这些人的藏身地点，会那么做吗？
他从来不吝于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别人，因为那是对自己最大的善意。
不一样的选择，会造成不一样的结果。同样的是，他都会保证他认可的人安然无恙。
随即，韩歌又看向了一旁的言儿，笑了笑，“我和他说的话，你能听懂吗？”
言儿那双漆黑乌亮的眸子看着韩歌，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听一些懂。”
闻言，韩歌不禁露出笑容，朝她伸手，“过来。”
小言儿听话地走上前去，刚刚近身，小脸蛋就遭到了韩歌的蹂躏，“你还没告诉我，你要钱做什么？还是说你娘需要钱？”
小言儿强忍着自己的小脸不断变形，认真地说道：“似我奥的，我偶瓮。”(是我要的，我有用。)
“哦？”韩歌感觉很有趣，但是没有继续问下去，虽然她和一般的小孩有些不同，但是本质上还是个孩子，许多举动努力表现得很像个大人，但终归还是小孩子心气。
“好，我答应你，现在我给你一个方子，和一些原料，一天之内，你把它配出来，咱们再商量价格，如何？”
小言儿眼睛一亮，“一言为定，蟹蟹天主大人！”
韩歌松开了自己的手，这小孩还真是挺可爱的，啧，要不要自己造一个呢？
在韩歌脑子里想这些的时候，他将一个配方给言儿，还有一些材料，就在他专门用来调酒的那张桌子上。
他打算看看这小家伙的能力，却不料，言儿转过头来，一副突然想起来的样子，“对了，我来这还有一件事。”
韩歌挑了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