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安每次在胜券在握的时候都喜欢玩一些扮猪吃老虎的戏码来增加自我的愉悦度。
再加上之前被这只金闪闪用天之锁先下手为强搞得失去了反击的机会。
一度使得格安呈现出了败犬之姿。
所以格安决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
她抄起大宝剑和两手插兜连动弹都懒得动弹的高高在上的金皮卡切磋不过三两个回合。
就再次被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天之锁重新吊了起来。
在被天之锁五花大绑吊在半空中的时候,格安还在想着等会儿用金皮卡的钱去买什么。
光是想想内心就激动雀跃得不行。
所以一时的表演**激增。
被吊在半空中的格安一手不忘攥紧自己那把五颜六色的“z”字型大宝剑,一边怒骂着金皮卡将自己放下来。
是太宰治那个二五仔看到了都会拍手称赞的程度。
吉尔加美什嫌格安聒噪并且妒恨她竟然比自己还会骂人,所以一气之下用锁链把她的嘴巴也封了起来。
因为一直在试图与“天之锁”的力量抗争而导致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着。
少女如勇猛的莽夫一般像之前一样冲上来,结果就是再次呈现出的被困姿态。
使得本身就轻敌并且压根没把格安放在眼里的吉尔加美什更加松懈了起来。
并且连带着出于对这个玩物还挺好玩的心理,重新增长了对格安的好感度。
【吉尔加美什好感度20。】
自负高傲的王的情感来和去,都是如此的轻易与随便。
男人红色的眼眸看着被捆绑的格安露出带着玩味儿的笑容,就像是看着已经深陷泥沼无法逃脱却依旧在垂死挣扎的猎物。
他一步步走到格安的面前,凑近面庞仔细观察等会儿就会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少女做着最后的挣扎。
吉尔加美什眯了眯眼,伸手捏住少女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上视线。
她黑色的眼眸像浓墨般快要将满眼的愤怒和恨意实体化从发红发热的眼眶中流出。
就像是千年前在乌鲁克的时候,作为人类最古之王的他观赏着被困于木质牢笼中的大型猛兽做着困兽之斗。
哪怕是主角从畜生换成了人,于他来说也不过是取悦于他的一场热闹或者一出好戏罢了。
这样的眼神令他感到十分满意。
于是他心情愉悦的俯下身子,将嘴巴靠到格安的耳边。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粉嫩的耳垂,属于王的张狂宣言传入她的耳中。
“感恩吧,你迎难而上的姿态又让我对你这等莽撞愚笨的杂修又多了几分赏识。”
“……”
“我会挑选一个能让你痛快的死法。”
说着,吉尔加美什看向少女身后不远处新置办的房产,周身开始充斥着凛冽浓厚的杀意。
“等我把你杀了之后,我就去杀了你那个没用的小主人。”
“这是他染指王的所有物,冒犯王,所付出的代价。”
“噗呲——”
听到血肉被利刃捅破的声音时,吉尔加美什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
最先反应上他大脑的是从腹部蔓延至全身的剧烈疼痛。
痛到他在最短的时候就开始感到麻木,麻木得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被捅了。
直到他咳出一口血来。
满头冷汗打湿额前的金发,低下头在摇晃震动的视野中看到从自己腹部抽出的一把巨大长剑。
顺着长剑剑柄的纤细手腕望去,手腕的主人赫然是刚刚被他捆缚于天之锁中的穷途困兽格安。
然而在此刻,她的身躯却能够完全穿透能够锁住一切的天之锁。
甚至能够拿起手中的大宝剑视天之锁为无物,刺向面前近在咫尺男人的胸腹。
少女手中握着捅人的剑,表情却无辜而平静,仿佛刚刚将利刃刺入血肉的并不是她一样。
她的浑身上下泛起一层浅淡而温暖的金色光芒,彭格列家族的徽章纹路在她的脚下闪烁浮现。
仿佛有无形的风拂过她的身躯。
她垂坠在身后的长发被风扬扬起娇俏的弧度。
胸前挂着一只飞扬在半空中指针疯狂转动的金色怀表。
不过是几秒的时间,挂在她脖颈间的怀表就化作金色粒子消散在虚空之中。
【已使用宝具彭格列的荣光。进入冷却时间。】
但仅仅是这几秒,对于格安来说也早已足够。
她的嘴角噙着满足狡黠的笑意,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吉尔加美什毫无血色的脸庞。
学着吉尔加美什刚刚的动作,想在他耳边低语一些胜利者的宣言。
却非常煞风景的发现二人的身高差实在是有些差距。
所以她抚摸着吉尔加美什侧脸的手改为勾住他的脖颈,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的身躯拉低俯下。
随后踮起自己的脚尖。
樱色的嘴唇靠在男人的耳边轻启。
甜蜜似毒药的轻柔嗓音从那里流泻而出钻进男人的耳膜抓挠。
“我的王啊。”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哦~”
港口afia总部顶楼,首领办公室。
正在和森欧外商洽家族事宜的沢田纲吉忽然像是有所感应似的,朝着办公室一侧的落地窗望去。
“怎么了吗,纲吉君?”
森欧外对于沢田纲吉的称呼向来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