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阴冷潮湿没有开灯的密封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消毒水的味道。
尽管格安看不到房间外的景象,但是她推测现在外面应该是白天。
因为她想把玩偶们从随身行囊里放出来却没有反应。
行囊里静悄悄一片,很显然大家都还在沉沉的睡梦中。
不过问题不大,就算没有娃娃们,格安自己也可以把问题处理得很好。
对她而言区别只在于是不是她自己亲自动手而已。
看来自己失去意识被绑架也不过是几个小时之内的事情,至少不超过今天而且还没到晚上。
不然屑屑子早就爬出来把他们都杀光顺便搞一波事情了。
自己醒得早,对这些家伙来说不知道算是走运还是倒霉。
格安被绑在椅子上,不知道是之前在暖融融的车上睡觉出了一身汗还是这个房间过于潮湿了。
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让她很不舒服,而且被捆在椅子上的束缚感也让她感到非常的不爽。
她顶着老式手电刺眼的光芒,打量着眼前的炮灰们,差点yue出来。
嗯,八个人吗?
没想到自己的排场居然还挺大,不过是个弱女子竟然还要这么多人来抓。
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昏睡过去。
格安借着光源四处打量了一圈,在看到房间里除了这几个臭男人和自己再无别人后,心中警铃大作。
艾琳娜呢?
可恶,千防万防,自己还是没看住。
要知道她的死亡可是雾之守护者和彭格列初代家族决裂的开端。
似乎是看出了格安眼中的恐惧和焦急,八人众中不少人都发出了恶心人又猥琐的标志性恶人坏笑。
从受害者的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痛苦或恐惧的情绪是那些同为弱者的恶人们汲取快乐的唯一方式。
不过是可怜而不自知罢了。
“哎哟小猫咪,不要害怕嘛~”
“我还没玩过东洋女人呢。”
“我也……”
“反正上面只说了要人就可以了,又没说要什么样。”
“……”
男人们一时间沉默起来。
这沉默来得突然但却足够诡异。
他们畸形的脑海中明目张胆、波涛汹涌的恶念都快变成具象化的黑雾呈现在空间当中。
“……”对不怀好意的打量感到恶心的格安皱了皱眉。
她本打算读档回去让艾琳娜别跟着自己坐车,但是看着面前一脸欠相的狗东西们怎么着都觉得手痒。
所以打算先发泄一下自己不爽的欲】望。
明明他们有八个大男人,却用粗厚的麻绳里三圈外三圈把少女严严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
“我说你们啊……”被紧束缚住的少女忽然开口。
细软好听的声音虽然没有任何情感,但依旧勾起了男人们歪心思的旖旎。
自以为高高在上的男人们还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危机。
都在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少女一张一合的有些干涩的樱粉色嘴唇中吐出可怜兮兮的求饶的话语。
眼中凌虐兴奋的光彩越来越浓烈,甚至开始默契地在脑海里排等一会儿的顺序。
娇花啊,求饶吧,摇尾乞怜吧。
然后,陷入被毁灭的深深的绝望中去吧。
谁让她站在了错误的阵营中呢?
哈哈,不过就算她一开始就选择了这边,结果依旧还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吧?
“难道你们这群杂种不是妈生出来的吗?”
“……”
少女用标准的意大利语骂出的脏话将男人们的旖旎在顷刻间打消得一干二净。
他们讨厌在即将干那种事情的时候想到他们慈爱的母亲。
因为这样会让他们很没有面子。
短暂的怔愣后。
拿着手电筒的为首的男人嗤笑了一声,对身后的同伙们说道“你们知道吗?”
“让弱者失去反抗意识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大的武力。”
说着,把手电筒扔给了身边的手下,把自己的拳头捏得嘎啦嘎啦响,恐吓之意尽显。
格安点点头,笑道“我同意。”
“?”
话音刚落,在那些男人们满头问号以为少女被吓蒙了的时候。
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女浑身上下都泛起了刺眼的蓝色电流。
强大的电流带来的高温将接触到少女皮肤的麻绳和椅面都炙烤出烧焦的糊味。
不过眨眼的功夫,绑着少女的绳子就已经完全融成了灰烬悄无声息地掉落在了地上。
看着悠闲地站起身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和手腕的少女,这群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过他们还没怂得彻底,毕竟他们可是有八个大男人在的。
而且……
其中一个男人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手摸向自己的后腰。
他们每个人都是有枪的。
“你在做什么呢?”突然,身后传来少女阴森低沉的呢喃。
如鬼魅魍魉般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来到了他的身后。
“……”好快?
在黑暗中尤其醒目耀眼的雷光伸出密密麻麻的触角攀爬上男人的躯干,像是最残酷的诅咒一般以极快的速度从头到脚蔓延开来。
炸裂开来,剧烈的麻木与疼痛迫使他止不住地抽搐与惨叫,在失去全身的气力倒下的那一刻。
他惊恐地瞪大眼,发现他的脚下早已躺满了他的伙伴们。
“……”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
留有意识的男人狼狈地趴在蓄满污水青苔的地面上。
看着少女神情淡漠地弯腰从他的后腰解下□□。
当即吓得哭出声来,喉咙里溢出扭曲而凄惨的大叫“不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