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死,当年出了一件事情,他心灰意冷所以隐姓埋名在南城隐居。”秦子非解释。
“什么事情?”叶清歌惊讶。
“这事情知道的人没有几个,我也是爷爷告诉我的,当年吴贤少声名鹊起之时,是法国上流社会的宠儿,许多富商都是他的朋友,吴贤少虽然是建筑师,但是对古画颇有研究,因为这个许多喜欢中国文化的法国富商喜欢请他帮忙鉴赏买到的古画。”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吴贤少在一次中国之行中受一个法国富商之托在国内花重金买了几幅古画,却不曾想到那古画最后鉴定竟然是仿品。
富商为此要把吴贤少告上了法庭,后来有人做东让这事私了,为此吴贤少倾家荡产。还好那个富商最后没有落井下石,追回一些钱财后让人封锁了消息,保全了一些吴贤少的名声,所以这事情只有少数人知情,外界只知道吴贤少突然消失,并不知道为何。”
“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消失了?”叶清歌觉得不可思议。“他既然是建筑界的鬼才,应该不会因为钱财而做出这样的事情啊?毕竟他只要接一单活就能赚很多的钱。”
“不只是这样,有一种传闻是说吴贤少隐姓埋名和古画无关,而是因为心爱的女人嫁做他人妇,他对该女子用情至深,心灰意冷有了看破红尘之意,才从公众视线里消失的。”秦子非解释。
“人间自是有情痴,果然正解,这样一个天才竟然也逃不开情的束缚。”叶清歌叹息。
“可怜一个设计天才由此陨落!”秦子非也叹息。
“既然确定吴贤少隐居南城,那我们就花大力气去寻找,如果能够找到他说服他为我们设计场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张锋插嘴。
“既然是隐姓埋名肯定不容易找到。”叶清歌摇头,“我建议还是不要把重心放他身上。”
“我知道,我马上要去外地见几个设计师,这两天都不会在公司,先放你假休息吧。”秦子非说着起身。
秦子非和张锋离开公司,叶清歌回了租住地,看见她回来叶文辉很高兴,“我这就去买菜做饭。”
“舅舅,午饭时间还早着呢,不急。”叶清歌拦住他。“我们说说话。”
叶文辉坐下,“夏振刚和那个女人对你还好吧?”
“就那样。”叶清歌回答,把在夏家的事情告诉了叶文辉,“夏振刚昨天晚上那样爽快,我以为他是心里有愧于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只是顺水推舟,真是太可恨了!”
“他要是不可恨当年怎么也不会背着你妈妈出轨。”叶文辉回答,“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他这个人最擅长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知道,我回去可不是为了和他叙父女之情的,我只是为了财产。”叶清歌冷笑,“等夏振刚把他的诺言兑现,我就马上离开,再不要看他们那些恶心的伎俩。”
“只是不知道夏振刚会不会给你,毕竟那些古画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叶文辉担心。
“还有,那个女人狡猾得很,你下次不要这样面对面的冲突,这样容易落人口舌。夏振刚的心本来就偏了,你这样和那个女人对着干他会更加偏的。”
“从前我一直以为忍让就是福,所以什么事情我都不去争,可是忍让了又能怎么样?老天还是要如此对我,让我的乐乐得了这样的病,我好恨!”
叶清歌眼中闪现出狠色,“夏振刚不是想让我回去演绎一团家和万事兴吗?我偏不如他的意,我妈妈死了,儿子又重病,我不好过凭什么让他们好过?我就是要搅合得让他们不安宁。”
“清歌,你要想开些,乐乐的病不是没有治。”叶文辉安慰。“我们有时间,只要找到骨髓就好办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找到骨髓谈何容易?”叶清歌叹气,把医生的建议和叶文辉说了,“舅舅,我这次回来不只是为了财产,还要取得慕站北的精子,再生一个孩子,只有这样我的乐乐才能万无一失。”
叶文辉闻言沉默了好一会,“不管你要做什么,舅舅都无条件的支持你。舅舅只恨自己没有用,不能帮你。”
“舅舅,我只是心烦和你说说,没有丝毫怪你的意思,你为我做得够多了。”
叶清歌握住叶文辉的手,“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心里很烦躁,我发现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我就是不愿意看到姓慕的好过,那小三母女好过,舅舅,我是不是很坏?”
“清歌,你不是坏孩子,舅舅自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心地善良,和你妈妈一样,你这样都是被逼的,被他们逼的!兔子急了还咬人,你没有错!”
“我现在看见那小三母女俩就气,我就想狠狠的收拾她们,他们不是要把运动会给姓慕的吗,我就威胁夏振刚,让他不敢徇私,可是没有想到这次夏振刚竟然没有办法做主,省里下了文件,这次真是便宜他们了!”
叶清歌想想怎么觉得这么不甘心,“我现在祈祷秦子非的人能够找到D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