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一次公演的时候怎么说,不论是唱还是跳,你都一塌糊涂,那个时候脑子也受伤了吗?”
时欢愣了,一脸愕然的看着苏墨宁。
说实话,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苏墨宁会把第一次公演的事情搬出来说。
她该怎么回答?
如果还说是因为头受伤的缘故,只怕这苏墨宁会觉得她把他当傻子,然后当场给她来上一锤吧。
“我第一次上舞台,太紧张了。”
最后她灵机一动,找到了一个听上去还算不错的解释。
“你觉得一个大学生再紧张,会答不出来1加1等于多少的这种弱智题吗?”
如果说时欢第二次公演时的表演堪称顶级,那她第一次公演时的表演就可以称之为垃圾。
但凡正常一点的人,再紧张,也不可能让自己的水平跌落得如此夸张。
“我……”
时欢被苏墨宁的这个问题问倒了,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扼住一般,连发生都觉得困难。
“因为我跟姜棠换曲目了,然后临时换,导致排练的时间过短,没法呈现出更好的表演。”
时欢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就是靠这个借口糊弄过去的,在懊恼自己刚刚为何没有想起来之后,便赶忙向苏墨宁解释道。
“这不是理由,就你第二次公演时的水平,哪怕只给你学一天,你的表演都不可能和第一次的舞台那样差。且杨晃也说了,你跟那个学员第二天就发现撞曲目了。也就是说第一次公演的那个舞台,你至少也练了五天的时间。练了五天跳出那个水平,是绝对不可能的。”
遗憾的是,时欢还是没能成功糊弄到苏墨宁。
时欢看着他那咄咄逼人的神态,心里一阵叫苦。
这苏墨宁,当什么明星和导师啊?应该去当刑侦警察,多抓些罪犯,为百姓造福才对,而不是对她这个一心想出道的重生之人咄咄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