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追上门来了,那还用说吗?不过与高姿、高云裳相比,候婵胆大可够大,是个小小厚脸且难缠的人物,花静琬挑挑眉,表示也这么认为。
候言得到这么惨烈的教训,且又已同意王府护卫去伺候候氏,有王府护卫保护候氏,候氏短时间之内应无恙。
一朝自己去了,万事皆休,再也管不着。
冬儿嬉皮笑脸地道:“少夫人!你还是挺关心老王妃,要不,直接接老王妃过来不就行了?”
轻轻瞥眼冬儿,望向大开的窗户,“冬儿!小乔儿来了。”
冬儿微微一愣,欣喜若狂提拉着裙子出去。
关上门,脱了大衫,躺在床榻上。
一分钟不到,脚步声由近而近,接着冬儿在窗户前晃一下,恐是见门紧闭,撅着嘴知趣离开。
夜里微风徐徐,喧闹一天的京城归于宁静,只偶尔一两家酒肆开着,不多的客人在里买醉。
跃上青瓦,打算去趟城北宅院,正欲飞袭,就见帝豪酒楼一角坐着个女子。
女子双手抱膝,侧身而坐,视线恰好锁住她铺子。
借着帝豪酒楼廊下灯笼定睛看去,惊讶的发现那女子竟是候婵。
候婵失魂落魄,没精打采。
莞尔一笑,立即明白候婵并不相信她说的话,之所以坐在帝豪酒楼台阶上望着她铺子那是在等来袭。
候婵果然难缠!
曾经也青春年少过,懂得候婵想见来袭的心情,叹服过后蓦然起了相帮候婵之心。
来到城北宅院,与高远寒暄几句,吩咐来袭前去帝豪酒楼买些可口的酒菜,说要与高远赏月。
一轮皓月当空,繁星似梨花,多年未在一起用过餐,更别说庭院举盅,月下对饮,高远默许。
来袭走后,花静琬在椅子落坐,下人黄清过来上茶,黄清出去后,高远也落坐,他整理下袍子,脸色凝重地道:“嫂子!高远有一事要与嫂子说。”
高远为报仇入京,闲在城北宅院,他心头所想只怕比天上的繁星还多,花静琬不动声色点下头。
高远道:“那日听嫂子一席话,高远惭愧万分,这两日思前想后,觉得高山那是必杀,但哥哥所犯的两件大案却也是漏洞百出。主办官廷尉正肖逸在同年就辞官回乡,肖逸的年纪可不大,这更是值得怀疑的事情。虽然哥哥已不在,但他不能背负那种千古罪名,我们高家更是背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