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泽你……”
东皇太一指着白泽“你”了半天,也愣是没有辩解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因为白泽说的字字珠玑,句句在理。且逻辑清晰,让他找不到半点错处。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妖族确实不是巫族的对手,若是妖族真的进军了巫族,那无异于葫芦娃救爷爷——一个接着一个地送。
但是,就算白泽说得在理,那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啊!
这让他堂堂妖皇太一颜面何存,情何以堪?
坐在主位上的帝俊见太一和白泽争锋相对,互不相让,周边的气氛逐渐地紧张了起来,他不禁伸手揉了揉眉心。
愁啊!
无论是白泽还是太一说得都甚是有理。妖族趁着巫族不备出军确实是一个良策,但是巫族有功德护体庇佑也是事实。
这让妖族该如何是好?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倒真是陷入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他也不知道妖族下一步当如何,越想越愁,最后愁得连表情都拧巴到了一起,眉间硬生生地皱成了一个“川”字。
帝俊越想越愁,看着面前的太一和白泽,无奈地叹了口气,难以抉择。
最后他还是决定去紫霄宫走一趟,询问鸿钧老祖的意见。
随后帝俊就离开了天庭,来到了紫霄宫。
紫霄宫。
昊天一见是妖皇帝俊,立马回身去禀告了鸿钧老祖。
“道祖,妖皇大人又来了。”
鸿钧老祖此时正在疗伤,一听当即抬了抬眉,很是疑惑。
这妖皇帝俊不是前不久才找过自己吗?
怎么又来了?
而且他居然还有脸来?
让他牵制个巫族他都牵制不好!
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后土化了轮回,让巫族得到了功德的庇护。
这会儿要想动巫族,那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鸿钧老祖面色不好地看着帝俊,语气极为不善。
“你来干什么?”
“道祖,吾是来请教道祖之后妖族该如何自处的。”
“如今巫族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居然说退隐就退隐!但是吾担心巫族心思不纯,怕不仅仅是退隐这般简单……”
“请问道祖,面对这种情况,妖族该如何自处?”
鸿钧老祖本就被巫族气得不轻,憋了一肚子气,再加上有伤在身,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
现在帝俊劈头盖脸的又是一大堆问题袭来,鸿钧老祖就更烦了,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疯狂试探。
蹙了蹙眉,他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该如何自处就如何自处,妖族本来就是你管的……”
与本尊何干?
这一天天的!
非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
我都一个头两个大了……
帝俊因为担忧妖族未来的存亡,丝毫没有听出鸿钧老祖语气中的不耐烦和不悦,已经不怕死地继续问道。
“道祖,吾想问一下,巫族是不是有别的心思?”
只有确定了巫族的真实意图,他才能对症下药,对妖族做出相应的调整。
帝俊不提巫族还好,一提巫族,鸿钧老祖的脸色更阴沉了。气得根根青筋暴起,脸红脖子粗,宛若一只斗败的公鸡。
想到巫族对他的所作所为,鸿钧老祖就一肚子气。
这巫族先前就多次扰乱他的计划,让他圣颜尽失。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居然直接把他苦心孤诣多年的棋局给一锅端了。
真就一颗老鼠屎毁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