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要走了。即便是你这么说,我依然没办法相信你会是杀害女使的人。况且,先生不会不知道杀了女使,也许会招来两国交战的吧!
到时候黎民百姓怎么办?先生因为陈宰相有恩于你,便就不会手刃仇人。何况,天下苍生何等无辜,先生怎会拉着全天下的人一起卷入这漩涡?”
宓月如是说道。
落先生不语,宓月背对着他想走。
“先生问宓月来意,却不问宓月来处吗?”
未等到落先生言语,宓月又同来时一样消失在大牢之中。
宓月并没有回到宰相府,而是直接去了青楼。
宓月来到已经被处理干净的他们出事的那个房间,果不其然在这里她遇到了熙凉女使不曾离去的魂魄。
“你可还记得,你是怎么死的吗?”
宓月颇具自然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她看着熙凉女使飘在天花板上虚弱的魂魄问道。
“你?!看得见我?”
熙凉女使的魂魄看了一周,在确定屋子里没有第二个人的时候,才知道宓月这是在和自己说话。
“自然。”
宓月点了点头,她能看见鬼魂并不是件多厉害的事。
“你不是凡人?”
熙凉女使对宓月十分感兴趣,她好奇便凑到宓月身边来,仔细瞧着。
“我是广寒宫的玉兔,你不惧我身上的仙气,想来生前也是没做过什么坏事。”
宓月瞧着挨上自己的女使,看她这样子不像是个孤魂野鬼的命,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鬼差来领她去地府。
“那是一定的,我这短短的一辈子可是一件坏事都没做过呢!真是好人活不长,祸害遗千年啊!”
女使叹着气,对自己的命运有些无奈。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死的啊?”
宓月想着正事,她问。
“怎么死的啊!我想想……我之前不是看上了这的一个小倌儿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想来不对,你看我如今也没风流起来啊!”
女使回忆着她留在凡世间最后的那天,好像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这和落先生有什么关系?怎么会将落先生扯进来?”
宓月问。
“落先生?谁是落先生?我不认识什么落先生啊!我就记得我正和那小倌儿快活着,然后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再次有意识,我便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而且,我离不开这里……”
如宓月所想,落先生果真与女使并不相识。
这样一看,女使那小倌儿有着很大的嫌疑。
“你那小倌儿叫什么?”
宓月问道。
“他的名字啊,好像叫做初一。初一是他第一天挂牌的日子,所以就以这一天当作人了他的名字。”
宓月离开了这个屋子,她满青楼的找着一个叫初一的小倌儿,然而整个青楼都没有这个人,且从未有过一个叫初一的小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