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小时候很乖的。”江谨汐果断反驳。
调皮？这个词在她身上从来都没出现过。
陆于辞顺着她的话继续下去，“不是记性不好么？还能记得你小时候是乖还是不乖？”
“我记性也没差到那个地步好吧？”江谨汐白了他一眼。
他不会把自己当成是那种失忆了的人吧？
她只是记忆力稍微比普通人弱了些，更容易忘事，但也不是那种过目就忘，她对一些反复出现的或者印象深刻的事记性还是不弱的。
“噢？”陆于辞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差？那你说说你还能记得小时候的哪些事？”
“……”
江谨汐逐渐察觉到不对劲。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套话？”
“没有，我需要套什么话？”陆于辞矢口否认，但是唇边的笑容已经出卖了他。
江谨汐：……
虽然但是，好像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以陆氏总裁的身份能力，想知道什么事不是随手一查就能知道的么？还需要从她身上套什么话？
“我记得的事还挺多的。”她便没多想，放松了警惕，回到方才的问题中来，“但是忘的也多，就比如说你跟伯母都说之前与我见过面，但我都没什么印象。”
她干笑着坦白，这种话现在来看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陆于辞那只搭在江谨汐椅背的手不自觉的揉了揉江谨汐的头，动作很轻，就像是在宽慰她什么。
江谨汐被他的动作激到一顿，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焦躁起来。
“干……什么？”
她差点话都说不利索。
“没事。”陆于辞出声，收回了自己的手，“我是在想你是怎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