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蜡烛,李墨言似乎明白了,他问:“如此说来,油脂越多的人越到最后越烧到什么也不剩是么?”
“嗯,我从别人那里打听了,死者因为生活条件好了些,身材胖了不少,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只猪仔试验一下的原因。”
如此看来,现在就差找到证据给凶手定罪了。
看着常晴一直把玩着手中的翡翠簪,李墨言眉眼间浮上一层笑意问:“若是本王以这个跟你爹提亲,你爹应该不会拒绝吧?”
“咳咳咳……!”她暂时还不能跟他结婚啦!常晴放下手中的簪子从软榻上站起身朝外面看了一眼,“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啊!”
他就说她嫌弃他吧!怀中就这么突然空了,看着逃走的她,说实话,男子心里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气恼!他,一个王爷,竟然被一个平民一次又一次地嫌弃了!
如要说整人,李愔若自诩第二,整个长安城没人敢称第一。
翌日一早,常晴和李愔就开始在介合寺附近蹲守,他们得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对对方下手。
“诶,呆会儿你是选牵制,还是选放火?”常晴用胳膊撞了一下李愔问。
李愔瞟了她一眼,“就你那法器我可担心到时我放不出来,本王还是负责牵制吧!”
“行!”
祭司作为神职人员,其实这只是相当于他的一项职业,跟佛教、道教那种出家人有本质上的不同。
履行神职的时候,他凭借所具备的神秘特质,可以与神建立联系传达神谕,存在的目的无非就是扩大本教派影响力,而至于私下里,他则和寻常人无异,想结婚的时候甚至还可以结婚。
看着那个大祭司结束日常的礼拜活动从介合寺出来,常晴与李愔沿路跟了上去。
“老板!给我来三钱的雄黄,一两的甘草!”
常晴跟李愔看见他停下来在一间中药铺买东西。
“都具有无限神力了,还用得着中药么?”常晴听闻不禁揶揄一句。
李愔朝她耳边凑了凑,“你知道雄黄另一个名字么?”
“另一个名字?不知道啊!”常晴讶异看过去。
李愔抱臂单手从一侧遮起嘴巴,他低声说了一句,“砒霜!”
什么?砒霜?难道他又要去毒死人么?常晴盯着那人,握着放大镜的手不由得收紧,心想他今天若是再想祸害其他人,她非得放火烧死他。
常晴跟李愔就像在逛街一样,一直在旁边跟着他,常晴手握放大镜对着太阳一直瞄着他身上穿的那件宽大的红色教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