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不久便夭折了,被父皇过继给了其他兄弟!”
“是么?”
李墨言眼神暗了暗轻呼一口气,“本王的母妃也是因为这个久病不愈,不久后去世的!”
“啊?是么?”她怎么一不小心勾起了他的伤心事呢?常晴起身走过去,“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的目光从那块洁白的帕子上转回来,他笑笑抬手将她揽在身旁,“没事,不过那帕子就那么放着么?”
常晴随着他的视线又看过去,“等它差不多干了我们再看!”
“又想给本王变戏法?”李墨言很早以前就发现,只要有她在身边,他真的什么烦恼都没有。
“呵呵!你猜?”常晴不知不觉又调皮了!
他还能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么?男子双臂一拢让她坐进自己怀里,“还是别猜了,给本王念念这些公文吧,让本王看看你具体认识多少字!”男子随便拿过来一本公文。
常晴不认识太多繁体字,她像小孩子学功课一样坐在李墨言怀里,在他的提示下,磕磕绊绊念了起来,见他紧接着把毛笔染上墨也递向自己,常晴诧异问:“回执也要我来帮你写?”
“本王的令牌都给你了,写封回执有什么不可以?”
说的也是,令牌就等同于他,常晴接过毛笔问:“写什么?”
“嗯,就写本王已知晓吧!”
“这么简单?”
“嗯,写吧!”
于是乎常晴坐在他腿上伏案在十分正式的官方文书底下写下一排小字,本王已知晓。
常晴把毛笔放回原位,见对面的帕子貌似已经干了,她起身走过去用手拢着看了看刚刚滴水的地方。
她看了看这,紧接着又看了看那,随后把帕子拿到李墨言面前依旧那么拢着手说:“王爷你过来看看!”
两滴水必然是有差别,李墨言凑上去从常晴两手之间的缝隙里看过去,一个黑漆漆什么也没有,而另一处隐隐发出幽蓝色的光。
“为何会这样呢?”男子问。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里面含有磷!”常晴用手指在丝帕上刚刚发光的地方点了点。
“林?”
“就是鬼火那种成分,在自然界十分不稳定,极易自燃,赵如月求的圣水跟他们往教徒们身上淋的那种必定不一样,在赵如月看来什么时候若是油灯突然自己亮了正说明祆神显灵,因此她非但不会在意,还会很高兴,对祆神和圣水必定更加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