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匍匐在地面对常晴的质问又不再开口。
李愔坐在一旁挑了一下眉,“这人竟然能躲得过我那么多支箭,想必也不是什么善类,拖出去斩了吧!”
那人听闻当即身子就一颤,然后紧接着又来一声,“小人冤枉啊!”
“既然冤枉,还不把你知道的如实招来?”李墨言淡淡地问。
一见那人貌似还不打算开口,常晴在后面当地又给了他一脚催促道:“说!没做亏心事,刚刚看见我你为什么跑?”
“小人……小人刚刚以为自己偷窃的事败露了,所以……所以……”那人不敢抬头支吾道。
“偷窃?”常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话说他偷什么了?一提红鸢吓得拔腿就跑!
“你偷什么了?”常晴心里感觉有些窝火,她追问。
那人犹豫犹豫,“小人……小人那日做杂事,碰巧看到她们从雍州府带回来的红姑娘的衣物,那些衣物想必最后也是烧掉的,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想着自己要娶亲,便把那件衣服偷了出来,想着……想着洗洗送给小人未过门的媳妇儿!”
啥玩意儿?送给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儿?话说他想钱想疯了,还是脑子锈掉了?就算那衣服再好看,再值钱,那也是死人的啊!他难道不怕犯忌讳吗?常晴简直无语了!
“那那件衣服呢?”现在回想自己那日去雍州府验尸,那时红鸢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他偷的那件应该就是换下来的那件,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赃物,常晴追问,
“还在……还在小人家里!”
“现在就跟我去把它取回来!”常晴说着一把将他从地上揪了起来,然后拖着就朝楼下走去。
李愔看着两个对比强烈的背影打趣道:“三哥这孩儿看起来挺凶悍啊!”
李墨言没说什么,他冲着一侧扬了一下下巴,然后候命的银月唰一下就消失在原处。
黄昏的时候,常晴拿着一个包袱踏进李墨言的书房,她将那个包袱往李墨言桌子上一放,还没等说话就听见男子阴阴地说:“把它从本王的桌子上拿下去!”
“啊?啊!”常晴一时忘记他有洁癖,赶忙伸手又把那个包袱拿了起来。
“那你让我一直拿着我也没法说话啊!那要不然你去我房间?”她可没有什么洁癖,常晴询问道。
李墨言抬眼,虽没说话,但常晴看出来他是想说你说话用手说么!
她不用手说!好吧!那她就这样!
“王爷!你杀过人么?”常晴第一句先开口问。
李墨言眉头皱皱没说话。
“如果你杀过,那么我解释起来就会容易得多,如果没杀过,那就随便听听吧,能听懂多少是多少!”常晴说着话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件做工非常华美的短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