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温子期寝宫,姜菀几乎是“窜”回自己寝宫之中的,生怕身后有条大蟒蛇气不过来捉自己。
跑进寝宫喝了两盏茶,还吃了一块儿桃花酥的姜菀往门口东张西望了会儿,才敢确定温子期是真的没追过来。
她那般冷着他,完全把两个人昨夜旖旎忘了干净,没想到温子期竟然不恼?
姜菀承认,她是故意试探温子期对自己的态度。
在南魇,温子期是权臣,是重臣。她若想当一代贤君,重中之重就是先把温子期的脾性给吃透了。
她知道温子期对自己或多或少已有动心,加上昨夜还给他尝了甜味儿,那蚀骨窃蜜的滋味,不容易忘却。
糖吃多了,会腻。这不,姜菀一大早就又给他嘴里塞了一把雪。
反观温子期,不怒不恼,只她从他寝宫出来时,瞧见了他拳头蜷缩握紧,青筋崩动。
“殿下,殿下!”银宝冲了进来,拽着姜菀左瞧右看,“殿下可有事?”
姜菀摇摇头。
“殿下身上的内外伤似乎都已经痊愈。咦?殿下怎么去温相寝宫待了一宿,这修为还精进了不少呢?比往日更扎实了些?”
姜菀讪讪。
银宝仍是好奇追问,“难不成是温相对殿下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蛇吻算么?
“殿下你可有不舒服?这脸为何如此红?”
姜菀有时候真希望银宝这双鱼眼能别这么尖…
“晨起锻炼身体,热的。”
银宝半信半疑,出去吩咐侍女去净室备水,又让小厨房一会儿拿些太子爱吃的早膳端上桌来。
自从姜菀同嘉禾公主在魇山脚下那一战传开,如今整个皇宫都跟有了宝贝一样,对太子那伺候的那叫一个谨小慎微,生怕出了差错。
沐浴更衣过,稍吃了些东西的姜菀先去了摘星阁。
她如今在这个世界的任务被自己又多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