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菀刚才进来没第一时间出声,就是想看看这屋里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谢屿叫的。
她本能选择相信,谢屿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进了屋,看到那三个男人兴趣盎然的目光,就知道是这些人作的妖。
看在大灰狼不被美色蛊惑的份儿上,她好心先原谅他了!
...
许铭几个人看傻眼,已经默默做好一会儿包间会血流成河的准备。
这么漂亮的美女,脑袋被枪子儿打开花,也是真可惜啊!
谢屿喝了一晚上酒,脑袋有些沉,视线也没清醒时那么好。
他只感受着怀里倏然一重,眉心骤然紧蹙,手里的枪已经攥紧,声音发狠,“不是说了滚?”
话落,脖颈上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挨过来,还软软的。
是她的面颊和唇瓣。
姜菀嘴唇轻覆在谢屿的耳垂上,一点儿都不害怕他发火模样。
她咬了下他耳朵,声音沙哑有一丝哭腔,还有点儿娇气和小委屈,“谢屿,你凶我!”
熟悉的味道,声音还有体温,全部在顷刻间掩埋谢屿,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喝了几天的酒,都不及那一声“谢屿,你凶我”来得劲儿大。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反正是挺奇妙的。就好比灵魂跟你请假说要出去旅行,然后接连几天你都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直至灵魂归体。
很久以后,谢屿才想明白这种感觉,叫做“失而复得”。
他好半天不说话,姜菀摸不清这是什么意思,准备从他身上下来,嚷嚷要走,“凶我还不哄我,那我走了,才不要留在你这里继续受气!”
她刚挣扎了一下,又马上被一只大掌重新按在怀里,腰也被牢牢禁锢锁着。
耳畔,男人声音有些闷闷的沙哑,“哄。我哄!”
这一下,轮到许铭几个人彻底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