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原被问得一愣,点点头才说,“我知道...”
姜菀,“他是被火烧死了!”
“所以你想说什么?”
“他的被子和衣服上有易燃物...”姜菀想了想又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秦旭点火的工具还是从你身上拿出来的。”
她说的是那个打火机。
如果当时文原没有带着打火机,并且放在那么明显的烟盒里,说不定秦旭还不会抱着被子跑出去,然后疯了一样把自己给自焚了。
这一切太过巧合。
“你怀疑是我故意害死了秦旭?”文原简直觉得可笑,“秦旭怎么说都是我的室友,即便关系一般,也绝对不可能有害他的心思。我们俩无冤无仇的,我犯得着么?”
姜菀蹙眉,有些沉默了。
她确实没证据,问文原那些话,不过是试探他的反应罢了...但却没试探出来。
“你为什么会昏迷?”姜菀又问。
文原,“我从那座宾馆跑出来没多久,闻到一股子难闻的味道,再睁开眼时就已经出现在了庙里。”
“所以你也不记得这之间发生过什么?”
“我当然不记得!”文原没好气的说,一副被问恼怒的样子。
这反应?
姜菀眯起眼,不动声色的打量。
按照常理来说,当时除了文原,他们六个人都在秦旭出事的案发现场,没有人能昭然若揭将文原扛到庙里,又涂脂抹粉把人藏在神像后面。
除非做这一切的人...
姜菀正想往下猜测,思绪却被眼前的一瓶矿泉水给打断。
是“连帽衫”递过来的。
她没接,“你包里怎么有这么多水啊?”
“连帽衫”没搭她的话,看她不喝,干脆就扭开瓶盖自己喝。
姜菀,“...”
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