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啊不...”被男人圈禁在膝上的美娇娘盯着眼前俊容,双肩打了个颤,密密睫帘也跟着抖,“帝...帝君!”
扶湛瞧她一副犹如惊弓之鸟的模样,敛目淡笑,声音透着些许温润,“美人那日在云雨池可是大胆撩人,怎么如今成了幼兔可怜。”
姜菀不是听不出这字里行间的调侃。
她粉面桃红,脖颈之处露出的玉肌也跟着染了蜜色。
媚眼对上那似笑非笑,浓墨如潭的眸子,盈盈看了会儿,忙又低下头来,好生娇羞艳臊,“那日眼拙,未认出池中郎君便是帝君您。”
是么?
扶湛不动声色勾起唇梢。
“夜深之时,不在自己寝宫好好休息,怎么扮成个太监到处乱跑?”他问。
“霍将军命人家进宫...”穿着太监衣袍的姜菀,小心翼翼抬眸扫了眼跟前男人,红唇半启,恰如莺啼,“便是要人家勾.引帝君的。倘若事情没办成,就要被推下地牢喂蛇。”
“换了太监的衣物,无非是想偷偷混到帝君跟前,瞧一眼帝君喜好罢了。”她小手轻轻拽着他的衣袍袖角,悠啊悠,“还望帝君莫怪。”
一番话倒是诚诚恳恳,真假却让人辨不得。
“美人并非有心,本君不会怪罪。可那日美人谈论起勾.引本君之事,好像甚是厌恶抵触。”
男人修长玉指把玩着她的娇颌,爱不释手,揉捏摩挲。
姜菀微扬起头。
“人家本是不愿的,故而今日才会打扮如此模样前来窥探。但眼下既已知帝君便是郎君,愿把身心交付,此生不叛。”
身心交付,此生不叛?
扶湛心里默念这八个字,大掌顺势慢慢而下,来至娇柔玉颈之处。
只要他想,现在就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般,让她顷刻香消玉殒。
“美人的意思是...”他笑着眯眼,“你愿叛了霍将军,对本君忠心不移?”
“帝君早已知晓菀娘身份,若人家还对霍将军忠心耿耿,帝君可会饶人家一条性命?”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