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夜司爵索性把慕夏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让她枕着自己的衣服哭。
事实上,他有点洁癖,放在以前谁敢弄脏他的衣服?但现在,他却主动让慕夏靠在自己肩上哭。
什么眼泪鼻涕的,他统统不在意,洁癖仿佛被治好了。
慕夏一开始只是无声流泪,后来变成了啜泣,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放开哭了。
近期的压力、无奈、慌张,等等情绪,在这一刻统统释放。
很多人问过她的择偶标准,但其实她要的很简单,只是一个可以依靠着放心哭的肩膀,一个不怕对方看到自己脆弱狼狈的一面的人而已。
好一会儿,慕夏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午饭没吃吧?”夜司爵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一滴泪,柔声问:“想吃什么?”
“想去晚月餐厅。”
“好,都听你的。”
去晚月餐厅的路上,慕夏问起慕馨月的事。
“他们有在飞机上找到可疑的人了吗?”
夜司爵颔首道:“嗯,正要跟你说。他们找到了两个可能是戴了人皮面具的,已经分别跟踪那两个人了。等有消息,我立马告诉你。”
“嗯。”慕夏点点头,两只手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
……
另一边。
木清清也在网上看完了司徒海的庭审。
听到慕夏承认自己不是司徒海亲生的之后,她眼底略过鄙夷的光。
原来慕夏不过是慕晚月跟第三者生的野种而已啊?
她以为慕夏有多高贵骄傲呢!真不知道夜司爵的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居然看上这么一个卑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