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太太听到慕夏说脑溢血,气得眼睛都发白了,颤抖着手直指着慕夏:“你、你咒我?!”
慕夏一脸无辜,转头对司徒海说:“爸爸,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司徒海点点头,对老太太说:“妈,有些事你不知道,杉杉她确实不是这个意思。”
老太太浑身没力气,又气又没办法,坐在那里呼哧呼哧直喘气。
慕夏忽得眼睛一亮,对司徒海说:“爸爸,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打开车内的天窗,让奶奶站着坐车,等车开到有医院的地方就有办法了。”
司徒海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点点头道:“妈,你再休息会,一会儿你站着坐车,我们到医院,医生就有办法了。”
老太太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同意。
三个人加一个司机在原地耗了一会儿,车子终于重新启动。
老太太站在车内,扒着天窗呼吸,人终于感觉好了点。
但一个问题刚解决,另一个问题又出来了——
老太太晕车是好多了,但吹多了山里的风,又开始犯起头痛的毛病来。
一开始也只是头痛,还能忍,但后面老太太就开始咳嗽打喷嚏——这是感冒前的征召。
好巧不巧的是,这一路过去都没看到医院,车子好不容易快到高速路口,老太太又开始全身发冷打哆嗦。
司徒海用手一探老太太的额头,无奈地说:“妈,您发烧了!”
老太太痛苦地连话都说不出来,几乎要掉眼泪。
这一趟旅途还没到一半呢,她半条命都快给折腾没了!
她迷迷糊糊地拉着司徒海问:“我这是大限要到了吗?”
司徒海连忙摇头:“妈!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大限到,您身体好着呢,就是晕车加吹了点风而已。”
老太太摇摇头,笃定自己大限到了,要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