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影子,只有秦祁的模样。
她心里的念头,愈加明显。
秦祁,那么干净的一个男生,如果她…脏了。
他会变得可望而不可及。
男人手中拿着皮带,已经跪坐在床上,手指抚上姜酒的脸颊:“真不知道这美人打起来的感觉,会不会让人感到怜惜。”
姜酒偏头,看到那面具她就一阵犯呕。
悉悉蟀蟀的声音传来,皮带铁扣的声音,挥动在空气中声音更是很响亮。
隔着几层面料,但那结结实实一仗,落在姜酒的胳膊上,让她咬紧唇瓣,疼痛级越发强烈。
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姜酒声音未落,男人肥腻的掌心碰到姜酒的衣服上。
“啧,这打起来能疼吗,穿这么厚。”
姜酒正眸,她的眼中泪水浸着,抗拒,用尽力气想要攥到力气。
男人手指一把按在她的眼上,手法很用力,直接将她的泪水一把抹去,声音油腻:“下的软绵绵粉,又不是哑巴药,一直不说话干个什么?”
胳膊的疼感慢慢隐下,姜酒唇瓣咬的生疼,她话音落得很重,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放,开,我。”
独特的嗓音,甜而清籁,半天没有饮水有些沙哑。
男人更是一笑。
“放开?指的哪方面?
衣服吗?”
姜酒就穿了两件,一个棉款卫衣,下面配得是件棉裙和打底。
男人显麻烦,直接拿了剪刀从她裙尾那里,朝打底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