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泽墨闭上眼,他一向冷漠凉薄,当初的原话也不过只是让萧清随意照看。
以萧清的身手,若是全心全意保护,就不会有今日苏婉蓉的出现了。
船晃晃悠悠的航行,苏婉蓉和萧清坐在座位上,看着海面上的波光粼粼刺眼的很,苏婉蓉发现萧清的神色有些不好看,关心的问,“你不会是晕船吧?”
萧清艰难的偏过头,看着苏婉蓉晃了晃脑袋,往日健康的唇色,此刻不见一丝血丝,干裂起皮。
苏婉蓉去接了些热水过来,“你喝些水,好好休息一会儿,睡一觉起来,我们就到了。”
萧清难受的很,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在苏婉蓉的帮助下,喝了些水,然后乖乖的闭了眼。
船航行了一会儿,萧清苍白的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
只是她正襟危坐,苏婉蓉看不出一丝舒服的感觉,“萧清,你睡着了么?”
萧清睁开眼,认真的看着苏婉蓉,“怎么了?”
“你以前的工作真的是在舞厅做打手么,你睡觉的样子也太奇怪了,跟泽墨的姿势好像?”
不像个混迹夜店的小痞子,倒像是个军人!
萧清快速的眨了眨眼,不无僵硬的问,“舞厅的打手该如何?我这样不好么?”她不太理解的看了周身一圈,然后一脸茫然的望着苏婉蓉。
苏婉蓉叹了口气,摆摆手,“没有,没有,你这样很好。”
萧清就是个木讷的呆子,在监狱里也是,虽然学习能力很强,就是做事一板一眼,好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呆呆板板的少了一些活泼开朗。
苏婉蓉一度猜想过,萧清对南九格外照顾,想来是动了情愫的,后来时间久了,苏婉蓉终于忍不住问出口,萧清却是一脸的茫然,还反问苏婉蓉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萧清,你老家在哪啊,我好像从未听你提起过呢?来北城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种地的泥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