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现在方便说话么?”
“嗯。”
司徒泽宇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走过去锁了门,重新拿起电话。“说吧。”
“监狱那边我去问过了,山里那些被判了罪的人家一共三十四个男性,其中大少奶奶被拐卖的那户,一共两个男丁,是父子俩,大少爷曾经在这家人面前露过面。”
“怎么说?”
“他们对罪名供认不讳,毕竟人证物证俱在,一个村子里住着,别人都被抓了,他们家之前就有案底,迫害过人命的”
“大少奶奶被抓过去多久,都发生了什么?细节可有问清楚了?”
“他们说,大少奶奶不过刚抓过去几个钟头,就和那俩父子打了起来,儿子受了伤,当时大少爷及时赶到,大少奶奶才免遭迫害。”
“没发生别的?”
“他们并不清楚大少爷的身份,看样子不像是被人教过话的。”
“哼,未必。”
“您的意思是?”
“我大哥做事儿向来谨慎。”司徒泽宇嗤笑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除了五年前的那次意外,他这辈子就没有过任何差错,若是这父子真的做了什么,肯定看不到翌日的月明。”
“那二少,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办?”助理顿了一下,“要不我想个法子,将那两父子给弄出来?”
“不用了。”
司徒泽宇眼神森凉,脸色挂着阴沉,“那两个人日后不用管了,没什么用。”
以卵击石,他还不至于穷途末路到那地步。
周末。
苏婉蓉翘着脚坐在沙发上看一本杂志,是阮南羽邮寄给她的,厨房里传来有节奏的切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