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的质地,绿锈斑斑,她摩挲了两下,发现上面还刻着一个穆字。
既然是刻了字的东西,想来对司徒泽墨来说有特殊的意义,犹豫了一会儿,想到今天要出门,她就要跟大家一起进山,想了想,将项链放进了自己的包里,留了一张字条在桌子上,打算等她回来,再亲手交给司徒泽墨。
丁秋翠很不愿意,苏婉蓉亲自去山区,但拗不过丈夫已经同意,百般抱怨,打包了几包药,塞进苏婉蓉的随行行礼之中,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按时喝。
“婉蓉啊,阿娘给你找来这些偏方实属不易,你可要记着日日喝,一天都不能断的。”
“阿娘,我记得了,时间不早,我走了啊。”
“注意身体,那些活儿能不干就不干,让别人来做,你别到处瞎跑。”丁秋翠想抱孙子想的都快魔障了,从家里送到外面,眼珠子都没有离开过苏婉蓉的小腹。
“阿娘,我知道了。”
车开出去,仍旧能听到丁秋翠抱怨司徒允琛的声音,说不该让苏婉蓉一个女子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
“您说说,公司那么多人,这种事儿怎么就非让一个女人来做,穷乡僻壤出刁民,若是有什么事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司徒允琛被丁秋翠念的一个头两个大,挥挥手,不耐烦地安抚道。
“你少操心吧,这孩子我看好,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难得想要代表咱们司徒家亲自行善,你就少说两句,也算是给你未出世的孙子积德了。”
丁秋翠大张着嘴,“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儿媳妇,这算什么坏心了?”
“是,是,你是好意,选了这么好的儿媳,对咱们司徒家是百利而无一害。”
丁秋翠欢喜的眨了眨眼,受了夸奖,也就不唠叨了。≈
沾沾自喜,一脸得意,拍拍胸脯,“那可不,我眼光一向很好的。”
司徒商行动用了卡车,拉了足足两辆。
丁秋翠担心苏婉蓉路上受罪,好说歹说的,让苏婉蓉点头,开了家里的轿车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