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弘琛回家的时候,余飞鸾正怡然自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还以为阮诗诗会陪你和孩子出去走走,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的本事。”
提起这件事情他心里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对余飞鸾的态度也非常差,“你是怎么进来的?”
对上他眼中透出的浓浓敌意,她眉梢轻挑,“总的来说,我应该算温以晴的师姐,我们出自同一个地方,当然各有各的本事。”
听到她这样说,陆弘琛双眸微微眯起,露出危险的光芒,“我要求你把知道的内幕都告诉我,否则我不想再跟你合作。”
“怎么,你怕了?”余飞鸾还不起身上前,有意无意把玩着他的领带,音色酥媚入骨,“从你选择和我站在同一阵线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下一秒,陆弘琛死死扼住她的下巴,眼里泛着凛冽的杀意,“现在你就是我手里的蚂蚱,如果我真想除掉你,根本不需要考虑你背后的金主。”
余飞鸾心中一惊,不用细想也知道陆弘琛在提醒她,他抓住了她的把柄。
景园不追杀她就已经谢天谢地,宋庆庭那个老狐狸不会为了她与陆弘琛作对,如果陆弘琛打定主意除掉她,她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她立刻扬起谄媚的笑容,试探性从下颌处取下遏制她的大手,然后靠在陆弘琛的身上。
“人家今天来是为了帮陆先生的,您怎么还忍心吓唬人家呢。”
陆弘琛冷哼一声,不客气将她推出去一个踉跄,兀自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吓人。
余飞鸾堪堪稳住脚下的动作,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以后,施施然走到他对面缓缓落座。
“我很了解温以晴的本事,过不了多久您的儿子就会与正常孩子无异,到时候恐怕您会失去唯一一个接近阮诗诗的筹码。”
陆弘琛么有否认她的话,目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陆先生,上次我专程去别院为您打探消息,喻以默现在已经和阮诗诗出现隔阂,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快刀斩乱麻。”
陆弘琛眸底嗜血愈发明显,立刻从钱夹中抽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如果事情办成,你会得到更多想要的东西。”
余飞鸾指尖轻动,思量再三并没有收下,而是笑靥如花解释道:“陆先生,我想要的东西您给不了,我们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如果您动了我的奶酪,那就不是几个小钱可以打发的了。”
陆弘琛挑眉,也没有客气的意思,直接收起银行卡,“我只有一个要求,尽快施行。”
“那我还需要您提供给我一样东西。”她脸上狰狞的表情逐渐浮现。
另一端,别院的客厅中安静到落下一根针都清晰可闻,阮诗诗正委屈巴巴望着脸色阴沉的喻以默。
“嘉佑的事情处理好以后,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了,希望喻先生宽宏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她可怜兮兮望着喻以默不停输出彩虹屁。
森森和莎莎作为吃瓜群众,此时此刻都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平时像母老虎一样凶他们的妈妈,现在乖的像小猫一样,他们心里暗爽着呢。
喻以默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冷扫旁边几个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质问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工作人员闻声将头埋的更低,喻先生和喻太太神仙打架,她们谁也惹不起,为什么遭殃的是她们。
最后还是领头的人硬着头皮迈步上前,望着阮诗诗毕恭毕敬问道:“少夫人,请问现在可以开始进行教学吗?”
“等一下!”阮诗诗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将满是求救的目光投向喻以默,哭丧着脸问道:“这件事情就没有上脸的余地了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