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深吸气,眼底划过一丝疑虑,可还是点了点头,汇报道,“办妥了。”
“嗯,做的很好。”
喻顾北伸出手,自然的搂住女人纤细的腰,低头嗅了嗅她头上的淡淡茉莉香,眉眼间多了几分温柔。
陆小曼深吸气,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喻先生,你为什么要让我这样做呢?”
她不明白,五年前是,如今也是,每每喻顾北让她做一些和喻以默阮诗诗有关的事情时,她都摸不着头脑。
有时候像是在帮忙,有时候又像是在捣鬼,以至于她压根就不知道喻顾北在这场游戏中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男人放在女人腰畔的手突然一紧,两秒后,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小陆护士,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又是一样的说辞。
陆小曼顿了顿,终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这五年,她一直陪伴在喻顾北身边,以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身份,两个人似乎亲密了很多,亦师亦友,亦如恋人,可是他们之间永远都隔着一层薄薄的戳不透的纸。
仿佛谁多跨一步,所有稳固平衡的关系都会被打回原形一般。
所以,她依旧称呼他为“喻先生”,他也依旧称呼她为“小陆护士”,亦如五年前一样。
可,她对他,是真的动了心的,所以,每当他让她去做一些事情时,她无法拒绝,只能接受。
而如今,她所做的一切,只要不是在伤害她的旧时好友阮诗诗,她都愿意为喻顾北去做。
一连几天,阮诗诗都过得战战兢兢的,经历了亲子鉴定之后,宋夜安第二天就从外地紧急赶了回来,了解了情况,始终陪在她和小家伙身边,吃也一起,住也一起,寸步不离。
连着好几天,喻以默没有联系过他们,也没过来找过他们,仿佛一切都回到了过去,日子也慢慢回归了平静。
“妈妈,下周一就要重新工作了吗?”
一家人吃完饭,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森森百无聊赖的转头,手指玩着阮诗诗的头发,开口询问。
阮诗诗点了点头,点点他的小鼻头,语气宠溺的说道,“对啊,还有一组照片没拍完呢,到时候再坚持两天,很快的。”
上次最后一组野生蟒蛇的照片因为莎莎被咬而叫停,她住院这段时间,拍摄组已经将最后一组动物换成了火烈鸟,莎莎出院了,拍摄自然还需要推进。
不过,一组照片而已,顶多再有两天时间就能结束,阮诗诗也想尽快拍完,带他们离开江州。
这段时间,因为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他们已经耽搁太久了。
阮诗诗转头,看了看另一侧的莎莎,轻轻的理了理她的头发,轻声问道,“莎莎,下周一要继续拍摄了,你可以吗?”
出院时她特意找主治医生问过诊,因为莎莎年纪还小,遇到这样的事情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所以她不愿强迫她做任何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一切看她意愿就好。
谁知,莎莎就像是没事人一般,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口齿不清的说道,“我可以…住院太无聊了,我想“搬砖”。”
听着从她嘴里冒出来的新兴网络词,阮诗诗忍俊不禁,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被安安带坏了。
她笑笑,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一抬眼就看到了旁边的宋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