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梅想要躲开文莎的手,可她整个人都被捆在了椅子上。
“我现在就要让你露出真面目。”文莎说完这句话才收回手。
我听到文莎这样说,立刻往后退,谨慎地盯着周小梅,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她变成什么鬼样子,都不能太吃惊。
周小梅的额头上有一个血手印,一点血迹还流到了她的鼻子上。
她坐在椅子上用力扭动着。
我静静地等待着周小梅的变化,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疑惑地看向文莎,发现她居然还好意思露出得意的表情。
她注意我不解的目光,指着周小梅说:“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她有什么不同吗?”
我仔细地打量着周小梅,然后冲文莎摇头。
文莎居然还问我:“你看清楚了,她是不是你在医院里,曾经帮助过的那名孕妇,她是不是你在月子中心见到的,那位想要预约月子房的孕妇?”
我十分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是她了,我至少当面见过她两次,又在监控中见过她无数次,我肯定能认出来。”
话音刚落,我突然就意识到了不同在哪里,我竟然非常肯定地辨认出了周小梅的身份,而且心中不再有任何怀疑。
我吃惊地看向文莎,文莎再次得意地笑起来。
“她在身上下了迷障,就是一种让人有一种迷迷糊糊,自我怀疑感觉的小把戏,居然被她耍了这么久。”
周小梅从文莎破了她的迷障后,整个人顿时崩溃了。
她又开始哭起来,但不像是刚才那样抽泣哽咽,而是眼泪鼻涕横流。
不等文莎问她,她自己就全部说出来了。
原来,周小梅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婚后多次怀孕,但腹中的胎儿往往不到三、四个月,便会莫名其妙的流掉,甚至有一个孩子在怀到五、六个月的时候胎停,而她又迫切的想要一个孩子。
据周小梅说,她怀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后,整日小心翼翼的保胎,这个孩子大约是五六月的时候,一个脸带面具的黑衣人出现,说能保住她肚子里的这一胎。
“那人还说了,我未来注定是要享受儿女福的人,这一胎肯定是贵子贵女,他还给了我不少钱,让我来到大城市里养胎。”
“让我猜猜,他对你这么照顾,你只要给你偷几个孩子就行了。”
“反正也是像我之前一样的可怜女人想要孩子,那些孩子又不会吃苦,那个人只要出生在一个月内的健康强壮的孩子,他肯定会给孩子们找一个富有的好家庭。”
我听到周小梅这样说,忍不住反驳:“宝宝爹一点都不强壮,他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婴儿,他甚至还得了黄疸,你为什么要带走他?”
周小梅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至于文莎,直接冲我翻了一个白眼:“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
我只好捡起桌面上的一叠照片装出认真查看的模样,耳朵里则听着文莎审问周小晓梅。
我手上的照片似乎是钟家表弟从抓住周小梅的房子拍来的,只能看到一些家具,一张照片里,深香槟色的墙纸上挂着几幅装饰画,看起来眼花缭乱。
周小梅并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对方付款也是查不到的现金,她把孩子交给对方后,也不知道孩子们被带去了哪里,现在怎么样了。
也就是说,我们虽然找到了嫌犯孕妇,但寻找孩子的线索再一次断了。
文莎有事需要留在钟家,我独自一人返回她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