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手机振动个不停,然而没人留意它。
阮溏望着他把自己的红酒喝完,让他薄唇沾染了几分红艳,眨了眨眼,“我喝过的。”
“那又怎样?”祁言遇瞥她一眼,自顾给自己再倒了一杯。
香醇的红酒入口,他却漫不经心抿着,“那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祁言遇站姿懒洋洋的,衬衫扣子解开,露出性格的喉结,轻佻的弧度在说话的时候上下滚动。
视线再落在那杯她喝过的酒杯,僵硬的道,“没关系。”
晚风袭来,阮溏拢了拢睡袍,转变话题,“这么巧,你也住这。”
“我碍到你们了?”
祁言遇话音落下,字字清晰,听在阮溏耳际,让她有一瞬间的懵逼,看着他直勾勾盯着自己,下意识嗯了一句。
嗯?
祁言遇桃花眼危险地眯起。
下一刻,祁言遇已经抓住她的手,把她拽过来,另一手掐住她的腰,“在意他?”
“啊?”
怀里的小姑娘呆呆的,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祁言遇低头,长睫轻轻垂压,“不可以早恋。”
阮溏眨了眨眼,“我成年了。”
祁言遇松开她,打量她上下,啧了一声,“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未成年,也没哪个成年人身材像你这么豆芽菜。”
阮溏:“...”你是对豆芽菜有什么误解?
“他是睡在侧卧。”阮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了这么一句。
总统套房里有两个卧室,侧卧比较小。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出来,她和实验室的师兄师姐们关系好,经常来这休息。
“嗯。”祁言遇因为她这句话悄无声息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