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情不嫌事大的迟夜洲哎呀一声,“这个队长的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沈令北,你认不认识这个C爷?”
沈令北瞪了搞事情不嫌事大的迟夜洲好几眼,阮溏道,“逃避现实不是办法。”
“我也知道,更何况我手现在还痛呢,我怎么去打比赛。”沈令北找了个借口。
阮溏深深看向他。
沈令北心虚挪开视线,“不说我,说你,你怎么住在酒店?”
“散心。”阮溏轻轻丢下两个字。
沈令北注意到她神情上细微的波动。
小软糖对自己没有闯开心扉,沈令北撇撇嘴,脑海里浮现附近的一个地方,“小阮溏,去百夜门玩吗?”
迟夜洲踹了他小腿一脚,咒骂,“你有毛病,带老大去那种地方。”
沈令北像是想起什么,“对,我们不能去。”
阮溏将绑带加大力气,沈令北抽泣一声,“小软糖,我痛!”
“带我去。”
沈令北埋头在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沉沉的,“不能去。”
阮溏丢开绑带,“那你就别想手康复了。”
“别啊。”沈令北坐起来,“也不是不能不去,除非你...”
迟夜洲抓住他的衣襟,“你自己去就好,干嘛还带一个女孩子。”
“山人自有妙计。”沈令北推开他的手。
迟夜洲哼唧一声。
五分钟后,阮溏面无表情望着镜子的人儿,神色稍稍复杂。
迟夜洲无语的看着雄厚得像粽子一样的阮溏,再看着给阮溏戴帽子的沈令北,“这就是你的妙计?”
“你知不知道现在大热天的!就算是晚上,也很热啊!你也不怕热晕她。”
沈令北被吼了一耳朵,“对哦,小软糖你快脱下来。”
阮溏再次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