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公西楚拆开包袱,从里面拿起一小块儿红色绸布翻来覆去的看,怎么看也没看明白。
恰巧这时珍珠进屋给红西楚送茶水,看见他手里的绸布,不由问道:“主子拿的这是什么?”
公西楚将那红色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无奈地说道:“我哪知道。”总感觉这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那女人就不会急匆匆的跑掉。
珍珠身上拿过红色绸布,越看越奇怪为什么就两块巴掌宽的绸布缝在一起了呢?自语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帽子?可这里还露着两个洞呢!”
公西楚看着珍珠的手穿过红色绸布的一个洞,眼神忽然一凝,这东西跟华容华身上穿的自制亵裤挺像的,只不过她那个比自己这个还要多些布料罢了。难道他给自己做的亵裤吗?
公西楚从珍珠手里抢过绸布仔细翻看着,如果两条腿从这两个洞穿过去……果真是亵裤,只是这东西怕是连羞处盖都盖不上吧?这东西要怎么穿,这女人,果然是欠收拾!公西楚暗自琢磨着等那女人回来要怎么收拾她。
珍珠突然被抢了东西也不恼,细心为主子倒上茶水,见主子的表情突然变的很奇怪,好似是在笑,又好像在生气,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主子,您怎么了?”
“没事儿,你下去吧!”公西楚清了清喉咙,敛了下表情。
珍珠顿了下,继续将茶水倒满,“主子,不如让奴婢帮您捏捏脚吧!”说着话,珍珠羞红了脸。
捏脚?公西楚扫了她两眼,起身,将桌子上的亵裤抓在手里,“这些事自有主母安排。”
“主子,可主母对奴婢心有不满,是不会安排奴婢侍寝的。”珍珠涨红了脸鼓足勇气道。
公西楚想起成亲前那女人对自己讲起的公平心里明白,其实,就算她对珍珠没有不满也不会安排别人侍寝的!不过这话到是没有必要让珍珠知道,况且自己对这个丫环除了碍在祖母的面子上之外也真的没有什么特殊感情。
“那就听主母的安排就好了。”
听到主子无情的话,珍珠整个人险些崩溃了,不甘的喊道:“可是,老夫人让奴婢来是服侍主子的!”
又搬老夫人来压自己么?公西楚皱了皱眉,心生几分不耐,“你现在不是在服侍我么?”
“我、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珍珠怔了下想解释,可这种事让她一个没嫁人的姑娘主动说出口还真有些说不出来。
“对了,你觉得莫安怎么样?”公西楚突然开口问。
莫安?珍珠的脸刷地一下由红转白,难道主子是想……
“主子,莫安怎样奴婢并不清楚,奴婢只知道自己离开京城来到安平县只是为了服侍主子的。”珍珠跪直的身体,大有凛然不可侵犯之意。
公西楚扫了眼门口一闪而过的灰色衣角,无所谓的道:“哦,那便算了,我还以为你对莫安有好感,想给你们指个婚呢!”
“绝对没有!”珍珠斩钉截铁的道。
“行了,你下去吧,要是什么改变了主意可以来找我。不止莫安,莫言也不错。”公西楚继续道:“夫人可能对你们不太了解,不好做这事儿,所以尽管来找我。”
“是。”珍珠磕了个头,憋屈的道了个谢就匆匆的退了出去,再不走,自己不定就被指婚给谁了,她大老远的花钱托人来到这儿可不是为了嫁给小厮的!
门外的莫安看着珍珠的背影慢慢垂下头,虽然早就知道答案,可听她亲口说出来却还是这么难受。
华容华不知道公西楚能不能看懂自己送给他的***,有些担心他发火,一直磨磨蹭蹭到申时才回来。
听到院子里传来那女人的声音,公西楚噙着冷笑从屋里出来,只见华容华正站在院里吩咐着什么。
“奶娘,你将这些青玉米扒了放到锅里煮熟儿。”华容华指着地上一大堆的绿色长条装圆滚滚的东西道。又对一个身上穿着补丁衣服的农夫道:“你家里还有多少这种青玉米,都给我送来吧,我还按一文钱一个给你。”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那农夫对着华容华千恩万谢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