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公西楚眉头皱了皱,轻哼一声,下意识的就要撤回自己的手掌,却不想女人咬的更紧了,她是属狗的吗?一准儿是咬出血了。
华容华用尽力气挣扎着,想要从公西楚的控制下逃脱出去,只是她那点儿力气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恨极之下,她用力咬伤了男人的手掌,她能感觉到在她牙齿下的手掌破了皮已经开始流血了,也许再用力骨头都会断了吧,可她还是不肯松嘴,反而更加用力了。
公西楚已经感觉到女人那副狗牙几乎要将他左手的小手指给咬断了,还真是狠,“松嘴!”顾不上扣着他的双手,急忙用右手去掰她的下颔。
牙齿使不上力,华容华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嘴。
看着被咬的鲜血淋漓的左手,公西楚抿了抿唇,低咒一声,“疯女人!”说着,就随手拿起刚才二人挣扎时被他随手丢在一旁的帕子包在了手上。
华容华紧喘了两口气之后,突然大叫了出来,“啊!”声音直刺人的耳膜,险些掀翻陆家的屋顶。
“喂,你!”公西楚一瞬间惊慌不已,耳听着陆家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便急忙往后窗掠去,开窗闪人,动作一气呵成。
随后脚尖点地,三两下便窜回了自家的院子,直到站在自家的后院里,公西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郁闷的很,不过就是一个平民女子罢了,有夫之妇又如何?就算自己强了她又能怎样?至于逃走么?虽说心里隐隐后悔却到是没有再回去,几番折腾下来早就没了逗弄那女人的兴致。
手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公西楚更是懊恼,在战场上都没受过伤,今天那个女人竟让自己见了血,还真是倒霉,低头看时,却见缠绕在左手上的帕子竟是一个女人用的小衣,月白色的面料,上面绣着几朵粉红色的荷花,而自己手掌上的鲜血在花瓣上染成一片。
绿色的荷叶,血染的荷花,若是贴伏在那女人身上……
脑中画面一闪,公西楚突然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小腹起了反应,“该死!”他羞恼的将小衣团在手里,低咒一声。
“主、主子!”正要去茅房的莫安惊愕的看着自家主子,刚刚被主子拿在手里的是什么?女人的小衣?自己肯定没有看错,莫安万分信任自己的眼睛。那是谁的?顺着主子回来的方向看,莫安不由瞪大了两眼,莫不是陆娘子的?!
莫安觉得自己真相了,露出猥琐的笑容凑了过来,低声问:“主子,刚办完事儿?!”又算了一下,“时间有点短吧?”这连来带去也就一刻钟啊!
公西楚左手背到了身后,微微侧过了身子,避免让他看见自己腿间的异样,颇为恼怒的瞟了眼自己的小厮,头一次觉得这小厮太碍眼了。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公西楚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转身回了前院。
“呀,怎么还就恼上了?”莫安抓抓自己的头,嘀咕了一句,又突然脸色一变,一捂肚子,“哎哟,快憋不住了!”一溜烟钻进了茅房。
正在前院练剑的莫言看见公西楚从后院走过来,急忙收势,恭敬的打过招呼便跟着主子的身后进了屋,眼睛在主子手上的白色物件上扫了一眼。
公西楚本想将手上的小衣藏起来,随后又赌气般的将它扔到了桌上,“给我倒杯凉茶!”
“是。”莫言将目光从散落在桌上的小衣移开,若无其事的端了杯凉茶过来。
连着喝了三杯凉茶,公西楚才觉着自己浑身上下翻腾的热血好了一些,一抬头就对上自己两个小厮四只好奇的眼睛,颇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往摇椅上一躺看着桌上那抹月白只觉得自己的心又有些乱了。
那女人现在在做什么?被姓陆的发现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印记会怎么对她?会被休?还是直接浸猪笼?她会死吗?
公西楚的心越发的烦乱起来,从摇椅上猛的坐了起来,顿了一会儿又躺下了,闭上眼睛,她是自己什么人啊,是死是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主子,那个你问出陆娘子有没有相好了吗?”莫安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他实在是好奇啊,主子去了这么一会儿又把人给办了,还有时间问这事儿吗?
公西楚蓦地张开眼瞪着莫安,心里却是懊恼,他怎么把为什么去找那女人都给忘了?同时也暗恨华容华太会勾人,竟能让自己忘了本来目的!
“莫安,明天给我找个男人来!”半晌,公西楚突然这么吩咐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
“啊?”莫安吓了一跳,有些语无伦次的道:“主、主子,您要男人干嘛?难道是女人不行吗?”
莫言惊讶的看了眼莫安,悄悄离他远了些。